蔡邕和蔡母不禁有些惊讶,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行过礼后,蔡文姬对父亲蔡邕道:“父亲,这几天让您担心了!是女儿不好!”
蔡邕欣慰地点了点头,“文姬,这些天究竟是什么事情困扰着你?让你的心情如此恍惚低落!”
蔡文姬轻轻一笑,转头望向屋外的天空悠悠地说道:“女儿多呈父亲教诲,时至今日终于有了些许名声。本以为在文采之上已经不输于任何才子了,却不想是那么的浅薄可笑!”
蔡邕眉头一皱,“文姬,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当日诗会之事?”
蔡文姬笑了笑,不答反问道:“父亲,当日征北大将军所做之诗如何?”
蔡邕的双目顿时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此诗虽然风格迥异平常,但却是难得罕有的佳作。此诗气势磅礴豪气冲天!恐怕也只有像征北大将军这样的人物才能写出这样的诗!像我等这样舞文弄墨之辈,就是再有才情,恐怕也法做出此等峥嵘铿锵之佳作!”,随后又露出遗憾的神情,“可惜当时征北将军走得匆忙,咱们还没来得及问此诗的名字!”
“那征北将军所做的诗,我也听你父亲吟诵过,确实是难得的佳作!想不到这征北将军竟是如此文武双全的人物!”,蔡母也是非常感慨地说道。
“父亲、母亲,我这些天呆在房中,就是想做出相比此诗毫不逊色的诗作!”
蔡邕、蔡母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随即蔡文姬的神色一暗,“可是我绞尽脑汁做了好几首都不尽如人意!看来征北将军的文采我是比不上的!”,蔡文姬异常感慨地说道,娇美的面容上写满了不甘。如果陈楚听到蔡文姬这么说的话,不知道会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