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最后也太神展开了,前九十分钟都以为是个言情片,最后一分钟变成同志片,什么鬼啦!感受到董主任批判的目光,余喜喜不忘补充,当然,没有说同志片不好的意思,单纯觉得这剧情太鬼扯了。
随后主任与余喜喜就性少数群体的现状展开激烈讨论,分析起电影中女主到底是女装癖,变性人,还是双性人,分析到最后因为意见不合还差点吵起来。
我预感他们接下来要问我意见,拉我站队,早一步端起托盘遁走。最后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辩出输赢。
天气越来越冷,让人只想窝在有暖气的屋子里静静躺着,哪儿也不去。
临近考试周,商牧枭再次忙碌起来,就算来找我,也多是窝在沙发里温书。
我也不敢做打扰他复习的事,只好和他一样拿书出来看。
好安静商牧枭放下书道,放点音乐吧?我要睡着了。
我将书置于膝头,到cd架前挑拣了番,选了张瓦格纳的《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
当充满故事性的宏大前奏响起时,商牧枭再次从书本中抬头,挑眉道:古典乐?
我一顿,看出他好像不太喜欢,尴尬道:我这里只有这些。
哲学总离不开对艺术的探讨,艺术中又以音乐为最。想了解哲学,就要了解哲学史,了解那些哲学家所处的时代,所以我听得多是古典乐。
算了,就这个吧。商牧枭竖起书,我等会睡着了,你可要叫醒我
这不是纯音乐,有唱歌的。
我没有继续看书,而是去厨房倒了两杯红酒回来。
喝点提神。我将酒递给他。
商牧枭从我手里接过酒杯,浅浅抿了一口,脸都皱起来。
好酸。
我笑起来,忍不住俯下身,吻在他唇上。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亲他,维持着一个姿势许久没有动,显得格外温驯。
我略显粗糙地扫过他的唇缝,想继续,耳边是激昂悲怆的交响乐,使得这幕亲吻都像是带了点悲剧色彩。
选错音乐了
我刚要直起身去换张cd,商牧枭一把扯住我的胳膊,与我敷衍的吻法不同,他彻底用舌尖抵开我的唇,侵占我的口腔,甚至要深入到我的咽喉。
他知道哪里最美味,也清楚怎样才能使这份美味留存得时间更久。
手微微颤抖起来,杯子里的酒眼看要洒,我偏过头,强制性地结束了这个吻。
商牧枭有些不乐意,还要扯我,我干脆往后退开,不让他够到。
我去换张碟将酒杯放到茶几上,我转身往cd架而去,没走几步,商牧枭方向传来起身的动静。
结实有力的臂膀从后头环住我,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我颈边:老师,不要喝酒了,我们做点别的更提神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