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本来卸妆这种事,直男本是不拿手的,但做的越多,也越娴熟了。
到第五天的时候,他甚至都知道卸妆水和眼唇卸妆液的区别了。
他和宋昉说的时候,宋昉很捧场的为他鼓了鼓掌。
江既明扯扯唇角。
小意思。
这日,一如往常。
宋昉又是一身疲惫归家。
往沙发上一躺,江既明便拿着化妆棉过来,帮她将脸上的妆容擦掉。
宋昉缓缓睁开眼,看着他。
江既明将用过的化妆棉扔进垃圾桶,迎上她的目光,“怎么了?”
伸出一只手,“水。”
一个字落下,江既明转身走到餐桌倒了杯水,端给宋昉。
宋昉接过,一口气喝到杯空。
休息了会儿,宋昉没那么累了,撑开迷糊的眼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当她看到大理石台上放着的男士剃须刀,还有蓝色的牙刷和漱口杯时,彻底傻住。瞌睡虫全部吓退八万里,犯困的脑袋瞬间清醒。
视线往上抬,我的天,怎么,怎么,连毛巾都带来了?!也太过齐全了吧!
“江既明!”
她叫的很大声,江既明很快就过来了。
站在她面前,“怎么了?”
她抖着手,指着那些本不应该出现在她洗手间的男士用品,“这,这些是你的对吧?”
“嗯。”
“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啊!”
“因为,”他想了想,说:“今天会打雷。”
“哈????”
这,这两样东西有因果关系?
他接着说:“打雷德玛西亚会害怕。”
宋昉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以为自己幻听:“你,你再说一遍?”
江既明知道她不相信,转过头,“德玛西亚。”
客厅里的德玛西亚听见主人叫它,迈着小狗腿小跑而来。
蹲在江既明的腿边,仰着头看看江既明又看看宋昉。
江既明挑眉,低头看它:“今天a市打雷,你怕不怕?”
“汪汪汪汪!”德玛西亚叫的很大声。
管你听的懂听不懂,先汪了再说。
得到反应的江既明抬头看她,说:“你看,它说它害怕。”
又低头,“是不是住在她家就不害怕了?”
“汪汪汪!”
抬头:“它说是的。”
默契的一唱一和。
他们去说相声都会有人买票,场场爆满。
还是的!是个鬼啊!
你什么时候还精通狗语了!
掀桌。
面前的人在说这种浑话时,脸不红心不跳更加不害臊,像是说着多么理所当然的事一般。
她竟然在之前还觉得他可爱?!
真是看错眼,看错眼。
长叹一声又一声。
最后还是架不住一人一狗希翼的目光,点了头。
江既明唇角一勾,伸出长腿踢踢德玛西亚的屁股,“这下高兴了?去‘奥乌’吧。”
蹲在门边的角落,伸长脖子,“奥乌——”
宛宛听说这件事后简直惊讶到下巴都快掉。
瞪大眼睛,宋昉甚至能看见她眼球上隐形眼镜的边。
“你,你就这样同意了?!”
宋昉点头,恩了声,“你是没有看到他们两个的目光,就那么望着你,不说话,那种眼神——啊啊啊,我很吃那一套的,根本顶不住啊。”
江既明这个人真的很心机。
将宋昉拿捏的很好。
每次他耍心思,宋昉都招架不住,最后都如他意。
多年老友宛宛一嗤,说:“借口。分明是你也有想和他同居的心思,所以最后才会同意。”不待宋昉反驳,她再次开口:“那天过后的第二天,a市可是个大晴天,他总没借口了吧,你怎么没让他回去?恩?还让他住到了现在,连德玛西亚的狗窝都从楼上搬来你家了。”
心底的小九九全被好友拆穿,宋昉心虚的垂下眼,“我,我——”
宛宛:“别我我我,你就和我说,这些天躺在akoo怀里睡,舒不舒服?”
良久后,红透了脸的人低低出声:“…舒服。”
何止舒服,简直舒服爆了。
第二天她都不想去上班。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