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管事说着,自己都直摆手:“少爷还是在寻摸点儿别……”
“就它了!”
谁料想薛定一口凿定,催促他赶紧将那柄蛇鳞比拿来,许二管事无奈,揣着满心的疑惑将东西取来,是个长锦盒,也不宽,打开来,红色的绒布里面包裹着一柄沉甸甸的匕首,取出来掂了掂,只怕有两斤多。
“四少爷,您确定要送这个?”许二管事再次确认。
“少废话。”
薛定抽出匕首,这柄是用蛇皮包的,摸起来滑溜溜但不会轻易脱手,匕身寒芒渗透,上刻着看不懂的夷族语,还有一条细细的沟壑,藏着紫光,饶是他这个不喜欢用匕首的人,也有些爱不释手了。
“这个正好。”
薛定总算是称心如意了,扔下许二管事就走,平怜正好过来,却没拦得住薛定的脚步匆匆,也不知道这人挑了什么,可巧许二管事还没走,便问道:“四少爷拿了什么东西走了?”
“大少爷早年搜罗来的那柄蛇鳞比。”
许二管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瞧见角落里的一个箱子,眼生得很,按理说库房里有什么他都记得,纳闷儿道:“这哪儿来的箱子?没入账啊。”
“那个啊。”
平怜看了一眼:“是荣国公府给少夫人送来的补药,少夫人年纪轻,不敢用这些好东西,没放在花都院,都送来大库房放着了,说是不用了。”
说罢,紧赶慢赶的去追薛定。
“补药?”
许二管事锁门的动作顿住,四下无人,他打开那箱子看了看,翻开那红布,看着下面那颗老参,眼睛里透着贪婪的光,伸手拿起来:“还真是好东西啊。”凑近闻了闻,再次感慨,“既然不用,就别怪我借花献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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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平怜追出去的时候,薛定已经骑马走了,急的连连喘气,一旁的刘升不知道怎么了,问道:“你这是赶谁去?”
“四少爷走多久了?”平怜撑着膝盖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