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白总这是真的喝多了。”陶道士摇摇头,叹息道,“白总人真实在,那白先生,白总就交给您了,我们先走了哈!”白泽冠有点懊恼,这老头哪里像个风水师,瞧着一身潮的,二十多岁的小年轻都赶不上他,拉出去就能街拍了,但他只能使劲儿托着白泽宇,眼睁睁地看着阿秀三人还有
那个莫名其妙扭着自己胳膊的“队长”离开。
四人出了门,阿秀示意陶道士带着李同垣先走,“队长要回宿舍吗?正好我也要回家,顺道载我一程?”靳南点点头,今晚不光是白泽冠被抓他抓了现行,他也被阿秀抓了个现行。两个人坐上车,好半天都一直沉默着,终于靳南将车停在了路边的一块空地,“阿秀,你到底在
做什么?”
“风水师。”
“什么?”靳南偏了偏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阿秀侧身望着他,很认真的回答,“你问我在做什么,我在做风水师。”靳南有点接不下去,他可以说什么?质问阿秀,年纪轻轻的,搞什么迷信?那么他自己在小南山的遭遇要怎么解释?而且审讯的技巧里面都是针对审讯对象不老实交代的
情况,像阿秀这样有问必答,且回答必答关键点的态度,他真的有点犯憷,“你爸知道吗?”
“他是个开明的父亲。”阿秀笑了,“即使知道,也不犯法吧。”
“那么今晚,那位白总?”
“他的项目找我做风水咨询。”
“那他那个堂哥白泽冠?”
“一个心怀不轨的家伙。”
“跟蒯老和白老的聚会?”
“蒯老将我介绍给白老,想让我给白泽宇做风水咨询。”
好吧,阿秀完全配合到气氛尴尬到聊不下去。靳南也知道,阿秀这么配合,绝对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而是看在他是她父亲的队长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