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立刻就起了疑心,他不由得就想起来跟蒯老一起出席追悼会的阿秀。“那位小师傅,是不是女的,年龄很轻?长得很漂亮?”
云瑕子一听到他说到“小师傅”三个字,神色立刻一懔,“她接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如果她接了,白家二房早说了。白泽冠心中很肯定,脸上就打了个哈哈,“大师这么多年的口碑在这里摆着,我们还是相信大师,所以没有找她。”
这句话说得云瑕子心中很舒服,要是白泽冠敢说阿秀没接,所以前来找他,他肯定二话不说就把他们轰走。但即便如此,云瑕子还是再三确认,这才答应了下来。白泽冠回到n省就找了私家侦探开始调查阿秀的来历。而阿秀行事虽然低调,但并不忌讳或者隐瞒,私家侦探很快从陶道士和李同垣对她的态度上,推测出阿秀应该就是一
位风水师。白泽冠接到侦探的调查报告,翻来覆去看了很久,他的确恼恨阿秀提点了白尔复导致白家大房在遗产继承上吃了大亏,但是这么年轻而且让云瑕子都忌惮的风水大师,要
是得到了她,那无疑是在人生的道路上立于不败之地啊。白泽冠对于自己在女人圈里魅力还是相当有自信的。他立刻花钱遣散了那几个跟了自己很久的女明星,而且动员母亲赵逸真缓和跟白家二房的关系。自己也主动找了白泽宇喝了几次酒,来了两次酒后吐“真情”。白泽宇虽然心有警惕,但这样缓和一下僵持的气氛,对整个白家都有好处,自然“欣然”接受。一时间,白家的气氛顿时融洽了起
来。
待白尔复老爷子七七过后,时间已经接近了年底,白泽宇通过陶道士转达了希望请阿秀周末吃饭意思,并直言有事要请她帮忙。
阿秀就带上了陶道士和李同垣,去了白泽宇订好的餐厅。
白泽宇如今哪里还敢小窥阿秀,他特地定了一家私人会馆的最高等的包厢,而且事先提前给陶道士打电话询问阿秀是否有什么饮食忌口之类的。
待三人到了,酒菜上桌,白泽宇也就开门见山,他在这之前已经得了蒯老的指点,跟陶道士打过几回交道,索性也跟着陶道士他们称呼阿秀为先生。“小先生,实不相瞒,我在北京接手了一个项目。接手之前,算了无数回,无论怎么算都是稳赚。可是接手之后,不到一个月就出了两条人命。因为是烂尾项目,我们接手过来时,就等于说把原来业主和客户的矛盾都接到了手里。本来我们的心态就是安抚安抚再安抚,务求花钱买平安。谁知道在谈判过程中,一位客户心脏病突发,当场就挂了。顿时外界就传出了我们殴打客户致死的负—面—消—息。而家属因为想得到更多的补偿,坚持说是因为我们态度不好刺激到了对方,才导致心脏病突发死亡。其实这事我们是真冤,我们奔着顺利接手再重新操盘的目的去的,光是现金就投了3个多亿进去,准备用来解决债务和纠纷的遗留问题,根本就是捏着鼻子听凭客户投诉那一堆烂事,可是就这样,客户一激动,挂了,现在全成我们的罪了,你说我冤不冤?这是第一桩,第二桩更离奇,因为原来开发商计划是商务居家两用楼,我们就在原有基础上,提出了一个新主题,亚洲第一休闲商务港。这样一来,原有的设计肯定要做一定幅度的修改。可是工人进去一批病一批,换一批再进去,还是生病,有一个大白天的
在楼上游荡,居然“失足”从已经安装了窗户的高层摔了下来。搞得工程队死活都不肯再进去。”
白泽宇为了表示欢迎,上桌就自喝了三杯,此时提到了北京这个工程的糟心事,接着酒劲儿打开了话匣子,简直滔滔不绝,哇哇的苦水。阿秀就听着,不时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安静的品尝着菜肴。而陶道士不时同情地敬他一杯酒,李同垣则被3个多亿的数字吓到了,两眼瞪得老大,全神贯注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