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宥真离开n省之前的这段时间,跟二哥报备之后,他一直陪着阿秀住在了东山岛。
在看阿秀做小南山规划图的时候,他发现阿秀在里面设计了一系列唐朝风格的建筑,“这是什么?”
“我的茶馆啊!”
“为什么不开在城区?”
“那样客人多,我懒。”
呃,好吧,“那我以后努力赚钱养家。”顾宥真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阿秀回头冲他粲然一笑。
顾宥真突然灵光一现,“那么你也给我设计个房子,我以后把办公室和公司也放在这里。山清水秀的,多好啊!”
阿秀也伸手摸摸他的头,“看你表现。”顾宥真凝视着她认真画图的背影,心中还是有些感慨,如果他们春游不来东山岛,是不是就不会来到小南山,那么阿秀此时,是不是已经开始打包行囊,跟他一起北上?是否这就是阿秀所说的命运?如果真的像阿秀所担心的那样,只要他们将来可以在一起,这每年的两个学期又算什么呢?他笑了笑,弯腰紧紧地贴在阿秀的身后,把脑袋
靠在她的肩上,看她画图。
“咦,”阿秀嫌弃他,“你很重哎。”
顾宥真搂着她的腰不肯放,“不要,我也就只能再抱几天了。”
“……好吧。”虽然每天都很甜蜜,但是这样的时光也是很有限的。阿秀要教陶道士跟李同垣很多风水上的知识,比如如何推算风水上的各种方位,如何挑选合适的风水阵,如何挑选吉
日吉时等,还要背着一些异常沉重的金属甚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翻山越岭找到对应的方位埋下去。顾宥真是自小锤炼出来的筋骨,李同垣也是家传的武学,所以这两人还好,但是阿秀跟陶道士就比较疲惫了。晚间,顾宥真在农家乐的楼上听着李同垣在楼下帮陶道士整
骨推拿,陶道士哎哎惨叫的声音,而阿秀却一声不吭的对着小南山的地形图沉默地推算着。
顾宥真坐在桌子上,拉过阿秀的手,那双纤细白嫩的手已经磨出了不少的伤口。
“怎么了?”阿秀问他。
“我没有想到小南山的工程会这么辛苦。我还以为风水师只要动动嘴皮子就好。难怪你要留在n省。我帮你清洗一下伤口。”阿秀看了看自己的手,“没事,都是些擦伤什么的,等睡觉前抹点药膏,过几天就好了。小南山只是前期和一些特殊的时日需要盯地紧一些,等阴阳五行都调整好了,渐渐
成了气候,我只要定期过来看看就行了。而一般的居家风水跟办公室风水什么的,就简单多了。那个真的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好。”
说到这里,阿秀叹了口气,“原来这个假期,我还准备去李同垣的家乡看看呢,看来也只能往后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