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是有能力的人,凭着这些钱,多少也能创出一番业绩来。”
施嘉志不屑地说:“你看那严之哲像是有什么才能的?他在娱乐圈的那个小公司,如今早就无人问津了,能有什么业绩。”
我又说:“就算只是些钱财,只要不去吸.毒,也足够严之哲挥霍一辈子了。”
“这倒是。”施嘉志赞同道,“不过严之哲怕是不这么想,他平时被严老爷子宠得有些过头了,无法无天的,遗嘱公布时,还不相信严老爷子一点股份都没给他,非要说这份遗嘱是假的,是他那几个哥哥伪造的,闹了好大一场,把他们那点兄弟情分都给磨没了。”
我想了想,说:“严老爷子对这小儿子也算上心了,不给他股份,是知道他是什么货色,拿了股份,反而容易栽进严家的争斗里,最后什么都保不住。公司的股份给其他儿子,他手里的不动产和钱财全给小儿子,他的哥哥们心里也不会不平衡。这样既能让小儿子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也防着他被人算计。严老爷子煞费苦心,可惜严之哲怕是不会领情了。”
我淡淡地道:“他要是能领会地到严老爷子的深意,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一事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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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施嘉志又闲聊两句,不一会儿,就有相熟的人过来搭话。
等陆陆续续地上完香,就有不少人起身告辞了。
严家准备了晚饭,不过我和施嘉志都没打算留下来吃饭,等来宾走得差不多了,我们也跟着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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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给孙助理打了个电话。
孙助理说:“严老爷子将股份分别给了他的几个儿子,每人持有的股份并不算多,但合在一起依旧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比例,严老爷子本是希望几个儿子能齐心合力,只是……”
他轻笑两声,又说:“只是已经有人决定高价将股份转让给我们,过不了多久,公司的控制权就要转移了。”
我问:“就没人起疑心?”
孙助理说:“没有,严老爷子生前,我们就开始动作了,他们没有防范,现在严家动荡得很,就有心里有疑惑,也想不到会有人持有更高比例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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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心绪万千。
严老爷子生前雷厉风行,以同样的手段吞并过不少企业,万万没想到,他的几个儿子,连他的一点手段都没学到。
连这么简单的陷阱,都看不破。
虎父生了个犬子,又不愿把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只能生生看着自家公司易主。
也不知他若地下有灵,会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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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年去律师事务所实习了一段时间,跟着一个姓易的执业律师学习。
看出他能力强,易律师也不单单让他像其他实习生一样干些打杂的活,有什么简单的案件就叫上他一起跟着学习处理。
到了出庭时,易律师也给他写了份申请书,以律师助理的身份带着他一起出庭。
虽然在法庭上只能记录,并不能提辩护人发言,但许知年依旧十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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