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助理说：“察言观色是我们这个岗位的必备技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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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孙助理：“为什么你之前总喜欢撮合我和许知年。”

孙助理说：“不是我喜欢撮合，是姜总你对许知年的态度太不一样。”

我疑惑：“哪里不一样？”

“我上岗第一天，姜总心情看起来很差，看所有人都是面无表情的，说话语气也很冷。”孙助理推了推眼镜，又说，“但是那天，姜总给许知年打电话时，声音下意识地放轻了，神情也柔和了很多，姜总可能自己没注意。”

我挑眉：“原来是这样？”

孙助理说：“我当时就知道，电话对面的人对姜总很重要。”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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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嘉志这次组的局不在“花鸟市场”。

大概他也没心情应付什么花花草草莺莺燕燕，直接找了一家隐蔽性很高的酒吧。

除了我，他还请了一些和他玩得好的狐朋狗友。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喝了好几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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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琢磨着，他找我多半也是想倾诉他和叶子安的事。

果然，我刚和他打了个招呼，就被拉到了一个没人的卡座上。

他说：“那张照片，怎么连你都看到了？”

我奇怪：“怎么我就不能看到？”

施嘉志说：“你不是一向都不关心娱乐圈的八卦么？”

我好整以暇地说：“随便看看。”

施嘉志：“……”

他欲言又止：“你不会真是叶子安的粉吧？”

我说：“我不是，我男朋友是。”

施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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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讶：“男朋友？”

我矜持地点了点头。

施嘉志问：“那个大学生？”

我说：“对。下次有机会把他介绍给你认识。”

施嘉志就问：“今天怎么不一起带过来。”

我说：“今天人太多，他不习惯。”

施嘉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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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你和叶子安怎么了？都被拍到照片了，应该有很大收获了吧。”

一提到这个，施嘉志的脸色顿时变了几变。

“别提了。”他说，“都是那几张照片，害我现在连叶子安的面都不能见。”

我挑眉，问：“他不想见你了？”

施嘉志说：“不是，是他经纪人说最近要避避风头，让我和叶子安先别见面了，再被拍到什么对他影响不好。”

我说：“你不是叶子安公司的老板吗？”

施嘉志说：“所以我也得考虑一下叶子安的演艺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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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说：“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