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回去的路上他们又吵了架,舒沅到了机场才发现有纪念品忘在酒店忘了拿,他认为就算他会忘,陆斐也不可能会忘,所以陆斐有责任。
这种小事根本不值得吵,陆斐哄他,说他们可以联系酒店帮忙寄过来。
可是舒沅不想等。
那一次明明是一起出去的,回来时两人却分了批次。
舒沅先一步回到家,陆斐折返酒店取了东西,坐了当天晚一点的飞机。
孤独回家的滋味不好受。
半途舒沅就后悔了,他再怎么样也不该觉得是陆斐的责任。
等到陆斐回来,他也不好意思认错,就趁人进门的时候把人堵门口。
陆斐把行李箱与包袋都扔在地板上,低头问:“怎么了?”
舒沅揪着他的衣襟,凑上去说:“好心疼啊。”
陆斐佯作不懂:“心疼什么?心疼我?”
舒沅脸蛋滚烫,勾住陆斐的脖子跳到陆斐身上,扭来扭去地说:“哼,当然是心疼路费钱!”
陆斐被撞得后退,但还是稳稳地托住了他,冷笑一声后抱着他往屋里走:“找了个作精。”
舒沅耍赖:“就对你作~喜欢你才对你作嘛。”
……
想到这里,舒沅又有点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