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而且印玄直接拉着人跑了。
臧海灵迈步的时候,岩浆已经冲进了地府,猛烈的热气扑面而来,额头立刻渗出了一阵汗,分不清是吓出的冷汗还是热出来的汗。
尽管三人都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但那岩浆像是装了风火轮,不过片刻,就从三人身上涌了过去。
……
阿宝被印玄紧紧地抱在怀里。他能感觉到,祖师爷尽可能地用身躯包裹自己,尽管是饮鸩止渴,但人在关键时刻的第一反应往往反应出最真实的内心。
臧海灵则惨了,被冲趴在地上,标准一个狗吃屎的姿势。
时间静止了两秒。
印玄头一个反应过来,松开手。
阿宝吃惊地摸摸他,又摸摸自己:“没有受伤?”
不止没有受伤,连岩浆都去无踪影。
臧海灵起身,假装自己从头到尾都站得笔直:“岩浆是幻觉。”虽然扑到身上那一刻,的确感觉到了灼热,却无法对身体产生真正的伤害。
阿宝说:“所以,我们可能在一个幻境里。”从岩浆的突然出现和消失来看,“可能”这两个字也可以去掉了。
臧海灵说:“我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阿宝说:“吃午饭的时候,我们还看到了郭庄老酒的老板,所以,应该是之后……看到乌鸦的时候,或是那架飞机。”
那架飞机出现的委实诡异,或许就是一个警告。
阿宝说:“现在怎么办?”
印玄说:“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我们回郭庄。”
天灾的威力无穷,哪怕是假的,也给人留下了阴影。阿宝出地府的时候,还朝外看了看,生怕那岩浆又从哪里流出来。
幸好,外面仍是初见时村庄的模样,好似火山爆发那一幕,只是他们三个人的错觉。
“阿宝!”
“祖师爷!”
“臧先生。”
突然有人喊他们。
阿宝回头,就看到司马清苦跑过来。
师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潘喆掌门为他们算了一卦,测出他们有危险?
司马清苦说:“幸好潘喆掌门替你们算了一卦,知道你们有危险,才让我过来救你们。”
臧海灵问:“司马掌门知道怎么出去吗?嗯?怎么了?”后两个问题是对阿宝说的。因为他说话的时候,被拽了袖子。
阿宝将人往后一拉,微笑着问:“师父,你记得我十五岁那年,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吗?”什么都没有。
司马清苦说:“我什么都没有送。”
阿宝眯起眼睛:“师父,你记得你曾经说过要把我逐出师门,还记得什么原因吗?”他天天跟在龚久身后,久而久之,司马清苦就吃醋了,所以才会说出这句话。
司马清苦也回答得一般无二。
阿宝说:“你真的是我师父?”
“不肖徒弟,连师父都怀疑……”说着,直接拔出一把匕首,朝阿宝的肚子捅过去。
阿宝仿佛早有准备,轻巧地躲开,反过来朝他后颈劈了一掌,想要生擒,谁知手掌一碰触他,“司马清苦”就跟泥沙一样散落在地上,连个人样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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