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纳闷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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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我的反应而迟疑。
告诉我!我向他示意。
﹁如果你在-个完全负面看待自己的环境下成长,认为你是某种遭人遗弃、没人疼爱的畜生,你就会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教训。﹂
克里斯钦……你绝对不是那样的呀。
他顿了一下,用手梳过头发。﹁安娜,把痛苦形诸于外其实简单得多:????﹂他继续吐露心声。
噢?
﹁她疏导了我的愤怒。﹂他的唇抿成一条悲哀的线。﹁但大部分是内化了|我现在才了解。弗林医生花了不少时间一直提到这点,直到最近我才真正看清我们以前那段关系,妳知道的:…在我生日那天。﹂
我打个吵嗦,关于克里斯钦生日那天,伊莲娜和他彼此辱骂的不愉快回忆再次袭上心头。
﹁对她来说,我们的关系就是性爱、掌控,以及-个寂寞的女人在她的小狼狗身上找到某种安慰。﹂
﹁但你喜欢掌控。﹂我低语。
﹁没错,我是,我一直都是,安娜,这是我的天性。我放弃过一阵子,让别人帮我做所有的决定,我无法为自己做决定|我当时的状况很差。但透过臣服于她这件事,我找到了自己,找到了能够重新掌握自己人生的力量:…主宰自己的命运,做出自己的决定。﹂
﹁成为一个支配者?﹂
﹁没错。﹂
﹁是你的决定?﹂
﹁对。﹂
﹁从哈佛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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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决定,那也是我所做过最棒的决定,直到遇见妳。﹂
﹁我?﹂
﹁是的。﹂他的唇弯成一个温柔的笑。﹁我这辈子做过最棒的决定就是和妳结婚。﹂
噢,老天。﹁不是建立你的公司?他摇头。
﹁不是学着开飞机?﹂
他还是摇头?﹁是妳。﹂他用口型说,用指节轻抚我的颊?﹁她知道了。﹂他低语。
我不解。﹁她知道什么?﹂
﹁知道我神魂颠倒地爱着妳。她鼓励我去乔治亚州见妳,我也很高兴她这么做?。她认为妳会吓壤之后跑掉,妳确实也是这样。﹂
我白了脸?我宁愿不去想那件事。
﹁她认为我放弃不了我喜欢的那种生活方式。﹂
﹁做个支配者?﹂我低语。
他点头。﹁那让我能够和每个人保持距离,给我控制权,让我保持漠然,或者让我这么以为。我相信妳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柔声补充。
﹁你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