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到床上。没过多久,他也躺过来,关了灯。他将我揽进怀中,紧
紧地抱住。我沉沉睡去,满身疲惫。
我晕沉沉地醒来,头有些痛,而且太热了。edward整个人都趴在我
身上。我轻轻从他怀里溜出来,他嘟囔了几句,但没有醒。坐起身,
我看看闹钟……凌晨三点。我需要吃片止痛药,还想喝点东西。从床
上爬下来,我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到大客厅。
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橙汁,我倒上一大杯。嗯……真好喝,头都没那么
晕了。
我在橱柜里翻找,想要找点止痛药,最后看到了一个大药篮,里面装
满了药。我吞下两片,又倒了杯橙汁来喝。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西
雅图在我脚下沉睡。灯光在天际间忽明忽暗,一切都在edward的城
堡俯视下。我把冰凉的杯子放到额前——真舒服。经过昨天,我有太
多需要思考的了。我倚着窗户,慢慢滑坐到地上。黑暗中的客厅晦暗
不清,唯一的灯光从厨房幽幽地投过来。我会住在这儿吗,嫁给
edward?不去管他过去在这里做过什么?不去在乎这间房子承载了
他多少的故事?结婚……真是不可思议,我始料未及。不过,edward
的哪件事不是始料未及的。我扬起嘴角。edwardcullen,总是出乎
你的意料。烂透了的fiftyshades。我的笑容僵住了。我长得像他
母亲。这个事实深深地伤到了我,让我几乎窒息。我们都像他母亲。
我该怎么忽略掉这个被揭开的秘密?怪不得他不想告诉我。我第一次
有了见一见banner医生的想法。edward会允许吗?或许他能告诉我
一些事情。
我摇摇头,好累啊。不过我喜欢此刻客厅的静谧,还有这些美丽的画
像——冷冰冰的,却在黑暗中别样华丽——当然,也价值不菲。我要
住在这儿吗?无论顺境逆境,无论疾病健康?我闭上双眼,杯子抵住
额头,深吸一口气。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打破宁静,我立刻警醒了起来。edward!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马上起身往回跑,叫声还没停止已经跑进
了卧室,心紧紧地揪了起来。
我打开床头灯,他身体扭成一团,在痛苦地颤抖。不!他哭喊出声,
悲怆而恐惧的声音令我灵魂一颤。
该死的——他做了噩梦!
“edward!”我扑过去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摇醒。他睁开眼,眼神疯
狂而凌乱,先是将空荡荡的屋子扫了一遍,才落在我身上。
“你走了,你走了,你一定离开过,”他低声喃喃道——睁大了眼睛
仿佛在责问我——他是如此茫然,我心如刀绞。可怜的fifty。
“我在,”我坐到他身边,“我在这儿,”我温柔地小声说着安慰他,
伸手捧住他的脸,想要让他安静下来。
“你刚才一定走了,”他低声说,眼神依然盛满了恐惧和惊慌,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