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风寒端着食盒,很识趣地在门外转身离去。
中午泠大教主亲自前来送药,为云璟珩切脉的时候,看着眼前二人如胶似漆的眼神,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如坐针毡。
“咳咳~”他故作深沉,眉头微蹙。
“怎么了?璟珩的伤势如何?是不是又严重了?”
果然,有些人就像个炮仗,一点就着。
泠教主很满意“炮仗”的反应,勾起唇角,慢吞吞道:“嗯……情况有点……”
“情况如何?快说啊!”
“有点乐观啊……再服几服药便能痊愈。”
“……”
顾愿霖咬牙切齿:“你有病吧泠风寒!”
“有病的是你才对。”泠风寒太知道怎么治顾愿霖,拉过他的手腕按在桌上切脉,“你有伤在身,又耗费内力,是该喝药。”
云璟珩的眸子瞬间变得阴郁,直直地盯着顾愿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