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顾愿霖三人找到镇长,与他商议替换村民的计划。
被选中的男子名叫孙阿远,住在镇东。
“对了,阿远与之前被抓走的兰栀丫头是青梅竹马,他们本打算今年成婚的……”镇长说着作势又要下跪:
“是我猪油糊了心,犯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诸位若能救回他们,老朽感激不尽……”
云翊扶起镇长,安慰道:“镇长,事已至此,还是先救人要紧。”
商议完毕,他们三人便回院落准备。
恰巧,三日后兰息醉之毒可解,内力恢复。
云翊抽空去看了樱樱,她已无大碍,看着与寻常孩子并无大致。
“云翊,我……”顾愿霖走到正在院中擦拭匕首的云翊面前,踌躇半晌吐出几个字,“对不起啊。”
“为何突然道歉?”云翊轻笑道。
“因为……就是……”顾愿霖猛得转过身,“哎呀,没事。”
“是我该向你说对不起。”
“什么?”顾愿霖不解。
“没事,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云翊低头不再说话。
顾愿霖确实很快就会知晓云翊因何道歉。
行动当晚,顾愿霖揉着头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泠风寒正坐在桌前悠哉悠哉地喝茶。
“泠风寒,你给我下药!”顾愿霖抄起床上的枕头劈头向他砸去。
泠风寒侧身一躲,枕头擦着他手中的茶杯飞向墙角。
“云翊呢?”顾愿霖走到桌前质问。
迷药的用量不大,他除了略微头疼些并无大碍。
“你说呢?”泠风寒并不看他。
闪回。
晚饭后,正要准备出发时,泠风寒突然递给他一杯茶:“师兄以茶代酒,预祝师弟一切顺利。”
“切,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不会有什么阴谋吧?”顾愿霖狐疑地接过茶。
“你怎么如此想师兄,真是令人伤心。”泠风寒故作伤心状。
顾愿霖懒得理他,抬头看见云翊一脸担忧的样子,想了想,他还是低头将茶饮下。
“那我……”顾愿霖一起身便觉头晕目眩,支撑不住倒在桌上。
“到时他醒了要怪我,你可得帮我挡着点儿。”
“放心。”
顾愿霖回想起这些,气得一拳砸在桌面,震得杯盘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