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略显威严的眼睛一瞪,警告性地说道,“少废话,我怎么说,你怎么做,还是你要阻碍司法办公?”
这一大顶帽子压下来,把船长压惶恐了,“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只是船上还有几名女眷,多有不便,还请见谅。”
年轻男子无动于衷,“全部喊出来,在这边排队。”
船长不也违抗,抬头去看了望台上的萧景天,询问着是不是要去把东家喊出来。
谁知看到的是一个把头发打乱,脸上弄得脏黑兮兮,还多了一条大刀疤,眼睛冒火,凶神恶煞的人。
船长:“......” 萧公子这是遇到熟人了吗?这变装速度和东家有得一比啊。
他们有一次在船上无聊,黄老头在捣鼓着各种草药,想在甲板找个空地方晒晒草药。
萧时月无意间拿着一株草药说,这个药汁可以黑脸,而且是擦不掉那种。
众人不信,于是把草药汁搾出来后,一抹,嘿,还真的洗不掉,而且这个颜色好像是被自然晒黑的皮肤颜色。
本是看着书的司空柔看到这一幕,指着另一株草药说,这种草汁可以在这种黑脸药汁上描画。
众人又是不信,司空柔用一根毛笔,粘上草药汁,就在黑脸上画了个惟妙惟肖的妆容,完全变成第二个人,神奇极了。
如今再看萧公子的妆容,是尽得东家的真传啊。
萧景天从上面跳下来,偷偷捏了捏藏在衣袖里的几株草药,毕恭毕敬地对船长说,“我去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