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嘚啵的这功夫,雨墨那里就嚎了起来“少爷你怎么了,少爷你怎么了呀!”
无名一听雨墨嚎起来也知道不好,忙赶过来急切问道“丹丹你不能动怒,你不能动怒,稳心神稳心神!”
司马丹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这口气提的真是辛苦呀!真想既然喘不上来就干脆不喘得了!一了百了!!!
无名也怕勾起他的哮喘,手脚麻利下着针,又对着雨墨说“你也别闲着,给他搓搓手脚,跟他说话,别让他厥过去。”
雨墨赶紧着薅下司马丹鞋袜搓着司马丹脚,急切问着无名“我要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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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怒喝道“不会说就唱,唱他爱听的可以让他高兴的。”
无名越这么说雨墨越蒙圈,不知道应该唱什么,无名叹一口气道,快麦收了,你唱观刈麦吧!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
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
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
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
念此私自愧,今日不能忘。
雨墨也是怕,这越唱越悲伤了,唱到最后不觉的哭了起来,司马丹小声说“我又没死,你哭什么哭呀!”
雨墨赶紧擦干眼睛问道“少爷,少爷,你怎么样,可有好些。”
司马丹勾勾嘴角“缓过来了,不碍事的,杜诗这个王八蛋都没事儿,我还能让他给气死了,就是一时不妨没有想到会扯到那些谣言上去。”
无名怒道“都是田雪松的错,问这些干什么呀,他在你身边这么久了,应该知道你心脉孱弱受不得刺激的。”
司马丹笑了笑,“无妨无妨,雪松今儿是立大功了,真没有想到我们两个都没有私下商议,却有这不可言说的默契。
杜诗既然承认了,雪松肯定有本事让这变成证据,可不能说过了就算了,想船过水无痕没门!”
无名叹气道“你先顾顾自己吧,官场上的事情从来都是前浪未平后浪又起,这心是操不完的。”
这番情绪大动,司马丹确实觉的累的慌,蔫蔫的闭上了眼睛。
无名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把天王补心丹放到司马丹口中,问道“要不我再把你扎睡,你可不能再胡思乱想使用心力了。”
司马丹点了点头,可是怎么可能呢,这事都追脑门前了还能够真不想呀!
黄昏的时候,肖统、肖锋、肖云儿等欢欢喜喜的回来了。雪松一看这表情,心里也知道这是玩儿美了,一个个喜气洋洋的。
雪松迎他们进门又跟着进了厅堂落座,侯府的厅堂的布置井然有序,以正厅中轴线为基准,采用成组成套的对称方式摆放椅子,显得庄重而高贵。
中堂的字画按照“皇相翰林名人格言”的顺序悬挂,体现出侯府遵“序”守“礼”大家风范。
两侧雪墙上配有条幅,写的是儒家的治家修身格言,更凸出主人的文化底蕴。
晚辈座椅与长辈的不同,则体现侯家的精神境界和生活品位。
大家都坐定了,雪松笑着问道“看这一派祥和之气,大家伙今天玩的很开心了!”
肖统笑着说“我们兵分了好几路呢?反正我们这一路是挺开心的,游览了好几个作坊,还参加了《洛阳耆英会》,见了不少老熟人呢。”
雪松没有想到还能有这番际遇,也兴高采烈的说“那这是个大好事呀!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都是人生快乐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