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吃饭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儿,爱他这事儿就不能顺着他,他手这么冷,人这么虚,肯定是有些日子没有正常进食了。”
云儿被侯夫人的话说的心服口服,连连点头,“我知道了伯母,我一定管好他。”
侯夫人噗嗤一笑“你还是把我说的话老老实实告诉他吧,我想他也不是糊涂人,管不管的,不是你想就能够做到的。”
雪梅都被侯夫人的话给逗乐了,心里说“云儿哪里管的了司马丹呢,也就说说罢了。”
云儿又问道“那他这样睡着,我们要不要叫醒他来吃饭呢?”
侯夫人笑道“傻话,如果要叫醒我刚才不就让你叫醒了,不是我不想叫醒他,是不容易叫醒。”
云儿重复着侯夫人的话想着在马车里头司马丹吩咐她,如果叫不醒自己就用金钗插醒自己,一想到这更着急了,对着侯夫人说“相公他嗜睡肯定有一段时间了,这这可怎么办呢!”
侯夫人点了点头“他脾胃虚弱已经很严重了,心口痛,嗜睡。都是因为气血不足无法濡养头目脏腑的原因。
不过不用怕,有救的,等他睡醒了,一五一十掰开揉碎的给他谈一谈,只要他肯好好吃饭,多多休息,至少不会恶化,毕竟还年轻。心脉没有出大问题你就念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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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雪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呀,伯母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侯夫人笑着说“自然是要看看皇帝太上皇有没有特别的需要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被丢到鹿屋小筑的雨墨、无名、孙烟淼,成了彻彻底底的大受气包二受气包,三受气包。
咱们孙大御医天赋异禀,上了太上皇跟皇后不假,可也是想着能够踏踏实实的给皇后降下高热的,他被皇帝的人叫了出来也就罢了,途中还被皇帝踢出马车。
唉!如此暴君,活该被我绿,皇帝对皇后无比高冷,可面对那个病秧子跪舔的不要不要的,丢人呀。啥都听别人的,还当着皇帝干什么呢!不行,回到皇宫后我还得继续推皇后的大车。
有了这想法,孙大御医更着急了,这去了侯府,见了太上皇,才好要求放他回京呀!
雨墨倒是没有这等野心,他甚至都没有为了将来打算一下的概念,只是担心他家少爷要怎么过关才好呀!
就是用针扎手指也要把他家少爷刺醒,别人是干什么吃的呀,都利用我家少爷好说话,欺负死个人了,欺负死个人了。
无名大爷更苦逼了,好死不死的就成了皇帝发泄恐慌的出气筒,鼻梁骨都骨折了,疼呀!
这刚刚转醒就被师兄跟雨墨拽着要赶往洛阳西京留守府,有没有人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司马丹那个小兔崽子呢?他去哪里了,就这么没情没意的把我老人家丢下了。
他们三个受气包各自想着各自心事,相同时间不同时空内,肖统看表演看的乐开花,这口技和评书还真真是充满魔力的语言艺术呀!
太上皇高兴了看儿子都顺眼了,笑着对皇帝说“锋儿,看来这次咱们爷们不白来洛阳呀!这东都里头确实有这京城里头没有的玩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