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五方锁链将安南降头师捆绑住后,张金堂并没有停下。
就在妘建民胡思乱想之际,张金堂已经向着四周打出了阵旗,然后又是一张符箓打出。
“敕!”
一道肉眼不可见的波纹,瞬间将方圆50米的范围给笼罩了起来。
拍了拍巴掌,张金堂退回到叶红兵身旁。
“老大,搞定了。”
“而且我又设下一道阵法。”
“阵外的人,看不到咱们所处的阵法里面的景象,连声音也不会传出去。”
“所以,就算是这家伙喊破了喉咙,也没用的。”
“做的不错。”
“那个老大。”
“说。”
“我寻思吧,让我先审审他呗?”
稍一思索,叶红兵就答应了。
然后,张金堂就兴冲冲的从一旁弄了一根拇指粗细的古钩藤。
做完这一切的张金堂,又贱兮兮的脱下了自己的臭袜子,用它堵住了那个安南降头师的嘴。
“我说牛子,它可是降头师,你的袜子从它嘴里拿出来后,你还敢用么?”妘建民问道。
“切,道爷可是带了备用的袜子。”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或者是别的什么。
反正就是,众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
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将安南降头师的嘴堵上后,张金堂将手里的古钩藤抡圆了,然后狠狠的抽在了它的身上。
“啪!啪!”
“说不说!”
“啪!啪!”
“说不说!”
“呜呜呜。”
“不说是吧!”
“嘴硬是吧!”
“呜呜呜。”
“道爷让你不说!”
……
“头儿,我好像觉得哪里不太对。”看着正起劲抽着降头师的张金堂,妘建民摸了摸鼻子。
“好像是哪里不对劲,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来。”
“算了,先让牛子问着吧。”
那个正被吊起来抽打的降头师,是懂华夏语的。
当他听到妘建民跟叶红兵的对话时,心里将他们俩人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这特么的能对么?
——啊?能对么?
——告诉我,这能对么?!
——先不说你老是问我说不说的问题。
——你就算问我话,也得让我能开口吧?
——我可去你们大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