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玺很不客气地对着他老子使出了“空门拳法”。
郗琰钰用“西风皓月掌”回击。
知道有这么个儿子存在的时候,郗琰钰就已经不是儿子的对手了。
现在,儿子的实力比他高出了整整一个境界。
郗琰钰就更不是儿子的对手了。
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与儿子“切磋”。
而显然,祁玉玺也没有和自己的亲爹一决高下的意思。
两人在梅花桩上你来我往,看上去是势均力敌。
显然,祁玉玺放水了。
小爱人被人劫走了,凌靖轩让时林在市里的钱塘酒店开了一间房。
上午10点,祁路根开车回来了,带了一堆的特产。
哪怕已经在电话里听祁路坎说了,妹妹的那个“前夫”做出的夸张举动。
亲眼见到,祁路根还是吓了一跳。
祁四爷爷家门口附近一眼望去,停了满满一排的大车、小车。
把左邻右舍门前的空地都占满了。
祁路根把车停在了晒谷场边的空地,只有这里勉强还有地方停车。
他打电话,叫家里人过来把后备箱和车后排放的东西拿回家。
祁路根这边到了不久,祁良生和万福林也到了。
万善全去机场接的他们。
祁家几辈人都没这么热闹过。
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笑得眼角的深纹都多了几条。
村里有点辈分的老人都在屋里坐着。
凌靖轩这个被老丈人夺了媳妇儿的可怜人,很主动地给自己找了个作陪的任务。
看看表,快11点了,想着小爱人快回来了,凌靖轩不禁心旌荡漾。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方说了几句话,凌靖轩略显无奈地扶额:
“好,我现在出去。”
挂了电话,凌靖轩出声:“师父、师叔,我哥,我表哥他们来了。
还有邬处长、西斯特将军、卡本宗师一些人。”
岳崇景:“不是说不用过来吗?”
凌靖轩起身:“人已经快到了,我去接。”
“我跟你去。”
霍连元跟着起身,在屋里的祁良生一听,也立刻起身。
两辆挂着军牌的中巴车停在祁四爷爷家的大门口。
车上下来几个穿军装的人。
有眼尖的看到其中三人军装上的星星,立刻震惊地跟周围的人喊:
“是上将啊!三位上将啊!”
他们说的三人就是凌靖宇、凌靖磊和邬栖山。
“中将!那个人的肩章是中将!”
——滕苍。
“哎!那个老外,穿的也是军装啊!”
——西斯特。
“怎么还有外国军人来祁四叔家?”
“那是啥外国‘军人’!那军装明显是军官!”
“那几个老外穿的长袍,还有长辫子,是古武者没跑了!”
“祁四家这哪是发达了!这是成权贵了吧!”
凌靖宇、凌靖文、凌靖磊到了。
宁旭的大伯宁兆康,和父亲宁兆友提着重礼来了。
陈鹰的母亲凌淑云,和父亲陈清阳代表陈家前来。
在香港的叶子荣一家,代表叶家前来。
邬栖山、滕苍带着滕茕来祝贺。
西斯特和史密斯厚着脸皮跟过来讨喜酒。
同样已经在上京等着拍卖会的,岳崇景的三位老朋友都跟着史密斯过来“混饭”吃。
岳崇景和百里元坤之前就言明,郗琰钰和祁橘红这次摆酒只是家宴。
祁家和百里家也不准备对外宴客,大家都不必来。
可哪怕他们这么说了,一些人还是一定要来。
其实很多人都想来,只是奈何身份和交情不够。
祁四爷爷家已经是满客了,又来了这么些人。
年轻人索性都到隔壁,百里元坤的宅子去。
凌靖轩给时林打了个电话,让他退房。
他和祁玉玺明显中午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