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国把她往怀里又紧了紧,下巴轻轻抵在她柔软的发顶,声音沉而温柔,像浸了温水的棉花:“章雪,你怎么会是孩子?从你红着脸点头,愿意嫁给我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是这个家实打实的女主人。”他顿了顿,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那发丝带着洗发水的清香,“想家不是孩子气,是心里装着亲人,念着根,这有什么错?再说了,我娶了你,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自然要一并疼着。往后啊,咱们攒够了假就回去,带着丫丫,让你妈看看咱们过得好,她也能放心。”
章雪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找到了温暖巢穴的小兽,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气息,让她心里踏实得很。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被树影剪得斑斑驳驳,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彼此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安静又绵长,像流淌的溪水。
章雪心里涌着热意,眼眶微微发潮,她抬起手,紧紧抱着丁建国的腰,声音带着点哽咽:“建国,你对我真好。”
丁建国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正要低头说些什么,章雪也微微仰起脸,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缠,气氛正浓时,身后忽然传来“吧嗒”一声轻响,是卧室门被推开了。
两人猛地回头,就见丫丫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小手还在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的情形,突然“呀”了一声,赶紧用小手捂住了脸,指缝里却还偷偷往外瞧。
章雪和丁建国慌忙分开,章雪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忙清了清嗓子,掩饰着慌乱。丁建国也有些手足无措,挠了挠头,眼神往旁边飘。
丫丫从指缝里露出眼睛,看着章雪:“妈妈,我作业写完了,想喝口水。”
章雪松了口气,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妈妈给你倒杯水,喝完了就该休息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说着,她起身去给丫丫倒水,又牵着她的手回了小房间,轻声细语地哄着她躺下,掖好被角。丁建国坐在沙发上,看着娘俩的背影,嘴角带着点无奈的笑,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埋怨”——这小家伙,来得可真是时候。
他在客厅里坐着,借着月光看着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声响里,满是对未来的盼头。他想着,等攒够了钱,就把屋子再修一修,给丫丫添个书桌,再给章雪买块她
丁建国把她往怀里又紧了紧,下巴轻轻抵在她柔软的发顶,声音沉而温柔,像浸了温水的棉花:“章雪,你怎么会是孩子?从你红着脸点头,愿意嫁给我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是这个家实打实的女主人。”他顿了顿,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那发丝带着洗发水的清香,“想家不是孩子气,是心里装着亲人,念着根,这有什么错?再说了,我娶了你,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自然要一并疼着。往后啊,咱们攒够了假就回去,带着丫丫,让你妈看看咱们过得好,她也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