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你这样做只会给自己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不仅是他,整个洪门都会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司马轩绝望地喊道。

秦羽凝视着他,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冷酷的微笑,那双俊朗的眸子中闪烁着寒光。

“好,那我今天就明确告诉你,我秦羽生平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因为,麻烦对于我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在面对这样一个抉择的时刻,您的话语中透露出的深意,不禁让司马轩矗立当场,满心困惑。他难以捉摸,何以您会将早已式微的洪门,与势力庞大的米国官方相提并论,两者之间的鸿沟似乎一目了然,毫无并论之可能。秦羽此言一出,司马轩的心中充满了不解与诧异。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陈沐晴,仿佛在那位女子身上寻觅着解答的钥匙,犹如溺水之人紧抓着一根浮木。他急切地呼唤道:“陈沐晴,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愿意看着你的伴侣卷入无边的漩涡之中吗?洪门的现状我或许并不清晰,但你心中应当有数,不是吗?”

然而,陈沐晴对于这番言辞,却如同微风拂面,未起波澜。她能在魔都这片复杂之地稳坐一方霸主之位,绝非善茬,对于敌人更不会有一丝怜悯之心。至于威胁,对她而言,不过是过耳旁风,毕竟,他们之间的裂痕早已无法修补。

紧接着,几声水花的溅落打破了宁静,司马轩与他的随从们被无情地抛入了茫茫大海,连带着花豹一同坠入深渊。秦羽则从容地命令船只驶向港岛,而货轮上的人员则被吩咐原地待命。

另一边,刀疤男子先前所乘的游艇,已按照预设的航线,自动驶回了港岛的海岸。华武的一名亲信,正焦急地等待着刀疤的消息,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游艇缓缓靠岸,却迟迟未见有人下船,这让他心生疑惑,连续拨打数次电话,却都无人应答。犹豫片刻后,他决定亲自上船一探究竟。当他踏入游艇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令他惊愕万分,全身汗毛直竖。

游艇内部,一片狼藉,血腥味扑鼻而来,尸体横七竖八,残缺不全。他的目光定格在刀疤男子的身上,只见其头颅已离开了躯干,场面惨不忍睹。

“啊——!”

一声惊恐的尖叫划破了海港的宁静,男子吓得魂飞魄散,拔腿便逃。

而在办公室内,华武很快收到了游艇上的视频资料,他瞪大了双眼,浑身颤抖,因为在那视频之中,还藏着秦羽特意为他准备的一份“礼物”——一封信,上面赫然写着:“下次,记得找些像样的对手。”

花臂立于他侧,眉头紧蹙,沉声道:“武哥,看来这个秦羽,确实非同小可啊。”在香港岛上,尚有他的支持者存在,我们已详加调查,与他同行至此的,不过寥寥数人。”

......

华武神色凝重,眉头紧锁,点了点头,背脊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具备如此能耐之人,一旦被触怒,绝不会轻易作罢,报复之心,昭然若揭。

“花臂,即刻通知所有人,近期务必提高警惕,尤其是对那些内陆来的小子,一旦碰面,需格外小心。这个秦羽,绝非善茬,他的报复,定会如影随形。”

花臂面容肃穆,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武哥,既然已知秦羽的行踪,何不直接率众前去,将他彻底压制?港岛乃我们的领地,洪武堂在此深耕多年,岂是浪得虚名?仅凭我洪武堂众人的力量,即便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足以将他淹没。他纵使家财万贯、势力庞大,但这里是港岛,是我们的地盘。”

华武目光深邃地注视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花臂,你近期在社团中声名鹊起,已然成为我们洪武堂新一代的佼佼者,我对你寄予厚望。然而,你过于鲁莽了。那日机场之事,你也亲眼目睹,就连朱明华都站在他那一边。若我们明目张胆地前去挑衅,朱明华定会率人前来干涉。届时,不仅会让朱明华颜面扫地,更可能真的引发冲突,导致我们的人被捕,届时赎人又将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秦羽在官方的关系网比我们更为强大,我们仍需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不能轻易断绝自己的生路。当然,若真到了万不得已之时,我们也只能拼死一搏,但现在,还不到那个地步,你可明白?”

花臂虽点头应允,但脸上仍难掩不甘之色:

“武哥,我觉得你太过畏惧警务处了。港岛的这些警察,在我看来,根本不足为虑。更何况,警务处内部还有不少人与我们交情深厚,我就不信,他们真敢拿我怎么样。或者,不妨让他们试试,看看结果如何。”

此时,公海之上,一艘豪华游艇正缓缓驶回,事务处理完毕,眼前的美景自然不容错过,需细细品味。

秦羽望向身边的陈沐晴,那双英俊的眼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