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终究忍不住心里的疑惑,扭头,对着左丝鸢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眼。之前他听说左家的这个少爷是个顶级alpha,性格有些强势,没想到这香味倒是香甜的紧。
严寒轻舔了下唇,不自觉回味刚才闻见的味道。
左丝鸢不经意抬眸,与严寒的金眸对视,发觉他在看自己,心一紧,急忙背过身。
他身上的味道情不自禁浓了起来,忍不住闪过一些懊恼,为什么会这样,他脖子上的阻隔贴像是失效了一样。
左丝鸢快速镇定心神,走到窗边,拉开紧闭的玻璃,散去味道的同时也企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这慌乱的举动都被台上的男人看在眼里,也包括左丝鸢后颈。
此刻,台下的人喧闹之余,讨论也在小声的进行。
尤其是躲在教室左后方那一块。
其中一男的拿过书册挡住脸,侧过头对着左侧同桌说,“这个小哥哥该不会是见到严先生紧张了吧?严先生真的是,可不要吓坏他啊!我可是还想以后都能见到小哥哥的!”
同桌轻叹了口气,感慨道,“ 哎,这是道坎,小哥哥得过呀。”
右侧的同桌右手撑着下巴,看着讲台,也开了口,“想当初,我进教室的第一天,也正好迟到了,严先生给我开门的时候,那脸冷的跟僵尸一样;当时他给我吓的差点尿裤子,丢人丢到家了。”
后头的一个男生笑着拍了他的肩头,“哎,兄弟,你这有什么,我这个可更丢人?”
他笑着回头,“怎么?你也有被严先生训的经历?”
那人轻咳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 我报课选讲师的时候,我特意看了所有讲师介绍;我当时特意挑了严先生,还跟报课的人反复确定了好多遍,千万别报错。”
一旁的人给他竖起大拇指,“呵,你才是真正的狠人。”
也有人不解,“不是,为啥呀?起先我们是不知道严先生的严格,瞎选的,你怎么还指名道姓的,你找虐啊。”
那人摆了摆手,“ 哎,你们想,当时我瞧见严先生才22岁啊,这刚毕业的学生,比我还小五岁;我那时候想着,我这老油条还能怕这么个小屁孩?这以后我上课可不就是爽了。”
一群人好奇问,“后来呢?”
男学员仰头,一脸奔溃,“第一堂课,严先生就让我们写一篇关于联邦建邦前后几百年的政史变化推进的感悟!两天,就让我们交一篇三万字的论文!3万字,2天呐!鬼写的出来啊!我就算是左右两只手,长着两个脑子,我都挤不出来!”
“哇靠,然后呢,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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