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那怎么让你们三个读点书跟要你们命似的,一天就那么点东西吭哧瘪肚的背不下来,那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江云濯看着底下这仨徒弟,心里也终于明白以前上学老师的那种无助。
韩荣说:“师父你也不能怪我们啊,我们仨加一块都没念过一天书,这当然背不下来了”。
江云濯把脑袋凑过去“我说韩老师,我知道你没念过书这不我让你们认字吗,你说你们连字都不认识我怎么教啊。再说了你们昨天偷着出去是怎么回事啊?”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好说话,昨天确实偷着出去了,碧儿和夏至一指韩荣“是他是他都是大师兄领着我们去的”。
江云濯说:“韩荣你行啊,你三天一小逃课五天一大逃课,你真是我亲徒弟啊”。
林星竹在一旁搭腔“韩荣你自己说,我最近抓你就抓了三次,你没事老往外跑什么啊?”
韩荣笑道:“师娘其实我就跑了三次都被你抓了”。
夫妻俩不由得大笑,一想收了这么三个活宝未来必定是日日有趣,江云濯笑道:“你们仨日后出去惹出祸来可别说是我的徒弟,我可跟你们丢不起这人啊!”
江云濯让三人去竹林练功,便坐在石桌子上喝水,也不知怎的突然呛了一口,闹得自己咳嗽不止。
林星竹问:“云哥我怎么感觉你最近经常咳嗽啊?”
江云濯道:“我也不知道最近这是怎么了,有时候确实觉得身体不舒服,只是我也闹不明白到底是哪不舒服”。
“要不找个大夫看看?”
“那倒不必要,我可能就是让他们仨气的,你说这仨徒弟怎么也不像我啊,那也太淘气了”。
林星竹笑道:“云哥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你比他们能折腾,最起码他们也没被通缉过啊”。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为什么被通缉?还不是因为你?”
二人正说闹着,从门外走来一老伯,挑着担子担上备了花红酒礼,往里探望“可是江驸马与公主吗,老朽有礼了”。
林星竹与江云濯对视一眼谁也不认识他,最近这夫妻俩都被这上门的闹怕了,四天前皇上微服私访来这里。陪着皇上逛一圈,前天才给送走,这怎么又来一个。
江云濯问:“老伯你找谁啊?”
那老伯放下担子上前施礼,“驸马爷公主,老汉姓黄他们都叫我老黄,现在丁家庄做事,我家少爷好似中了邪,林州境内寻了多少法师道士也治不得,所以来求驸马前去驱邪!”
江云濯有些诧异“老伯我能问你一句吗?”
“驸马但说无妨,老朽一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