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刀,将他拉进屋子,然后关了门。
“去墙边,远离窗户,蹲在那,然后说,别耍花招。”我仍未将刀子放下,毕竟,保不齐这是叹生耍的什么滑头。
“我,我说,我都说了什么都说了,副.....副将,你看。”他自发地把手举起放到脖子后面,蜷缩着蹲了下去。
“今天,今天.....不不不,昨天,你们俩被送回了这里,我则被关了起来,我一直被他软禁,没有自由。”
“然后今天,早些时候,他不是被叫了过来嘛,我借机逃了出来,一路跟着过来,方才,方才一直躲在楼下,待他离去,我才敢上来,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你们,不为别的,只为了帮你们。”
“你昨日还帮着他逮捕我们,今日却说要帮我们,和他反目成仇,你看看你自己信吗?”
“不,不不......我昨天,那是被逼的,我一直被他软禁,我以为要一直这样了,可......可他昨天.......”他看着我,眸子里似是有几分闪光,“他昨天和我说,只要帮他个忙,只要帮他把你们骗过来,他就会放我走.......”
“可结果.......他还是没照做........”
“那你是谁?他为什么囚禁你?”
“我......我曾经,坏了他的好事,然后,就被囚禁了。”
“坏了他的事,他却只是软禁你,而不是杀了你,你当我们傻吗?”洛卜靠在窗子旁边,警惕地盯着他,“要么你在骗我们,要么.......你犯的错,让他恨到牙根痒痒,觉得杀了你已经解决不了心头之恨了,你说呢?”
“我......哎呀,先听我说完啊。”
“他和那个三岁就上任的孩子的父亲是一辈的人,他们是朋友,很好的那种,然后呢,都很有能力,湘州的领导人无后,然后就要从他们两个当中选一位作为掌权人。”
“他对此无兴趣,而且想要去外面看看,所以就理所应当地没能当上湘州牧,而另一位就自然而然地当上了湘州话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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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病逝了,其子才三岁,难挑大梁,恰好,叹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封锁了消息,暗地里接管了湘州,那几个守卫便是他以前的部下,所以他们听他的,而且城里的人对他也不熟悉,他才会光明正大地走在街上也没人注意。”
他停止了说辞,视线不断从我们身上扫过,“我说的都是真的,如若有半句假话,便请老天责罚。”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说,你是什么身份,为何旁人不得知的事,你却知道的如此清晰。”
“我.......我被他软禁了啊,知道一些消息也是正常的吧。”
他的语气稍微有些慌张,眼神也开始游离了起来,他在说谎。
“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我和洛卜缓步靠近他,想问出个所以然,“你被软禁,应该是叹生上任的时候吧,可这之前的事你也清楚,说明你身份也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