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将手帕系在她的脖子上止血。
“来,我扶您去床上休息。”
陶母绝望地盯着她那张脸,悲戚地说道:“把我女儿还给我!还回来!你这个妖物!根本不是我的女儿……”
“我就是你的女儿啊,娘,你在发什么癔症……”
她紧紧握住她的手,满眼地担忧之色。
此时的陶母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发白,头也晕乎乎的,被她握住的手都难以抽离,很是抗拒。
“如果我真不是你的女儿,我就不会想着带你回去,不会想着去找你那个丈夫,不会想着让我们都过上好日子,更不会让陶良上学。”
“娘,是人都会变的,当时那种境况,不改变只有死路一条。”
陶桃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右手却放在她受伤的颈侧,有意无意地按压着,疼的她说不出话来。
“至于你说的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那更是无稽之谈了,一个人活这么多年,不可能总
陶桃将手帕系在她的脖子上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