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
“他的父亲是个下贱的人,否则母皇为什么一直隐瞒。”
“也许比下贱还不堪……”
“哈哈哈……”
……
金焕俊身子一震,从噩梦中惊醒,他睁开眼,看到陈吉祥坐在床边,正用巾帕给他擦汗。
“吉祥……”他喘息着抓住陈吉祥的手:“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嘲笑我不知道父亲是谁……”
陈吉祥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刚才容瑾说摄政王早上为你取血做药,却失败了,容瑾说只有父子关系的人才可以。”
琥珀色的眼眸闪了闪:“原来是这样。”
“我想去问问金玉姬,你的父亲到底是谁,如果还活在人世你就有救。”
听此话,金焕俊瞳孔一缩,他抓住陈吉祥的手急切地说:“不要!你不要去问,我不想知道,我怕是一些很不堪的人,与其那样,我宁可去死!”
“你……你这是何苦呢?”陈吉祥心痛地看着他。
“就这样吧,”他拿着女孩的手,贴在心口上:“放在这里,我就好受多了,真的。”
陈吉祥难过地伏在他胸口,他搂着她,下巴轻轻摩挲她的头发:“只要有你在,别的我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