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不吵架的…
“侯爷”看着他过来,老张头带着几分惶惶接过来。
史玉堂恩了声,抬脚就进了门厅,一眼过去,却见空无一人,神色不由一愣。
“侯爷,郡主她走了。”老张头惶惶道。
当他从书房过来,就发现秋叶红已经不见了。
“郡主说,有事走了。”收拾茶具的丫鬟说道。
不知为何,史玉堂突然觉得心内一慌,似乎有什么从心底被抽去一般,他不由扶住了门框,皱起眉头。
“侯爷?”老张头发觉不对,忙问道。
史玉堂摆摆手,一眼见桌子上有物一闪,不由眯起眼。
紫檀木的小桌子上放着一根银簪子。
史玉堂几步就过来去了,拿起簪子不可置信的攥在手里。
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这是什么意思!
整个人都不可抑制的发抖起来,脸色沉的如同锅底黑。
丫鬟和老张头吓的张着嘴,半句话也不敢问。
“侯爷!”门外传来一个急急的声音,没有得到通传,一个人影就冲了进来。
老张头认得,这是一个贴身侍卫,忙扯了发呆的侍女,一起退了出去。
“侯爷。”侍卫面色焦急,大声喊道。
史玉堂握紧银簪子,转过头来看他,“何事?”
“适才得知,陛下昨日宣了慧兰郡主,说是要她和亲。”他上前一步,低声说道。
史玉堂大惊,手里的簪子落地,侍卫还没抬头,他已经冲了出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欢声笑语,哪里有那个姑娘的身影。
“慧兰郡主往哪边去了?”史玉堂对着一个门房大声问道。
门房两个小厮哆哆嗦嗦的忙伸手一指,史玉堂狂奔而去。
而这时的富文成也正满大街的找秋叶红。
他哭了一时,抬起头就看不到秋叶红,顿时就慌了。
“你,你…害我们啊!害我,害郡主,害慧娘…”他对着顾妈妈重重叹口气道。
顾妈妈呜呜的哭,对着他叩头道:“我是为了郡主,郡主大仇得报……”
“郡主从来都没想过报仇!”富文成低吼道,“郡主从来都没想过要报仇,郡主要的……”
他的眼泪再一次掉下来。
穷困的野外奔波中,简陋的小院子里,消瘦而忧郁的郡主,只有抱着婴孩时,才露出一丝笑。
“慧娘,慧娘,咱们这样过一辈子,不是更好?”她笑着,将孩子一次一次的抛起来。
日光下,白白胖胖的婴孩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们,我们原本过的好好的。”富文成闷声说道,一面捶了捶胸口,冲了出去。
得知秋叶红出门了,富文成只觉得心痛。
他的慧娘,一定是以为自己不要她了…
她是他的慧娘,是他亲自带大,一口一口喂大的慧娘,冬天在他怀里取暖,夏天为她遮凉,就算把整个世界给她的不过分的宝贝。
“慧娘!”富文成急急的在大街上,一面询问,一面大声的喊道。
慧娘,爹以前是你的,现在也是,永远都是。
富文成沿着大街一路喊了过去,却没有看到那个姑娘的身影。
但秋叶红看到他了,确切的说,是听到富文成喊她了。
她的脸上顿时绽放一丝神采,竖起耳朵,果然,又一声慧娘传来。
她就知道,就知道,爹不会不要她的…
秋叶红的眼泪刷刷的就掉下来了。
“爹…”她抬起手,看到富文成的身影从人群中晃过来。
她的声音还没出口,一双手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瞬时弥散开。
这味道好熟悉……
“这是…我的麻醉药…”伴着这个念头闪过,若隐若现的富文成,热闹的街道消失在秋叶红的眼前。
看在4600字的份上,同志们!
大过节的,我不是故意整这出刺激大家的咩
正好赶上了……
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