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谢媛这个丹主已经没用了。只留下谢柔嘉一个就足够了。
不过。
谢文兴的心跳猛地停了下。
竟然能用巫盅杀人,看来这个连巫舞都跳不了的小畜生也不完全是个废物,还是学到一些本事。
果然是一语成谶吗?
谢柔惠果然大摇大摆的进家门了。
“快走快走快走!”谢文兴催马喝道。
大路上除了留下善后的呼啦啦一群人调头向城内奔去。
谢文兴带着人涌进谢老夫人的院子时,谢大夫人也刚得到消息过来。
谢柔惠正坐在廊下慢慢的喝茶。
“还是家里的茶好喝啊。”她带着几分感慨说道。
谢大夫人眼中闪闪泪光,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她的声音有气无力,面色惨白不见一丝血色,眼底都泛了青,如同大病一场一般。
是路途奔波受苦,还是京城寄人篱下辛苦,或许二者皆有吧。
“惠惠你以后就在家里,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她哽咽说道。
谢老夫人没有说话,神情复杂,谢柔嘉则干脆站起身来。
“我走了。”她说道。
“站住!”
两声同时响起。
在场的人都愣了下,看了看站起来的谢柔惠,又看向冲进来的谢文兴。
“文兴,你不用去接了,惠惠回来了。”谢大夫人忙说道。
谢文兴没有理会她。
“嘉嘉你不用走,走的不是你。”他喝道,伸手指着谢柔惠,“把这畜生给我绑起来。”
跟随进来的仆从们齐声应和向谢柔惠冲去。
“干什么?”谢大夫人大怒喊道。
“干什么?这畜生杀人!”谢文兴喊道,“她把那些护送她的人用巫盅杀了!”
什么?
在场的人神情皆惊!
“谢柔惠,谢家的巫只救人助人,绝不害人!你竟然敢用巫盅杀人!”谢老夫人喝道。
谢大夫人也惊异不定。
“惠惠,你真的,真的杀人了?”她问道。
谢柔惠笑了笑,点点头。
“是啊。”她说道,“我杀了他们。”
竟然!
谢老夫人面色铁青,谢大夫人几欲昏厥。
“你为什么杀他们?”她喊道,声音里带着绝望。
“哦,那要问父亲为什么要他们杀我。”谢柔惠淡淡说道。
这话让大家又是一怔,视线都看向谢文兴。
“你说,你接着胡说!”谢文兴冷笑,“问我,你问啊!”
谢柔惠笑了笑。
“不,我倒不用问父亲你为什么要杀我,我知道。”她说道,“不就是因为我成了假丹女了,就没资格活着,杀我,你是为了谢家好,是为了谢家血统,为了谢家利益。”
她说着慢慢的走下台阶。
“这些道理,我知道,你们也都知道吧?”
“你不要胡说了!”谢柔嘉看着她说道,“没有人要杀你,只有你这样认为,而且不惜杀人。”
谢柔惠哈哈笑了。
“哦还有你,你也杀过我,也是为了谢家的血统为了谢家的传承,要杀我这个占了你位子的人。”她说道。
“谢柔惠,你够了!”谢柔嘉竖眉喝道。
“谢柔嘉,你也够了!”谢柔惠打断她喊道,“我不问你,我也不问父亲,我现在只要问一个人,问一个问题,你们都别拦着我!问完了这个问题,你们杀我也好,我自己杀我自己也好,我才能死也瞑目!”
她说罢转过身看向谢老夫人。
“祖母。”她眼红声哑,手按住自己的心口,“我就想问问你,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非要置我于死地?”
二更在晚上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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