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不抢的。”
“资助了很多穷学生, 可惜了。”
“到头来还被自己的学生卷进洗|钱里去,像林老这样清高的人应该受不了别人的怀疑吧,所以才宁愿自杀。”
客人们皆是一身黑衣,依次在林逸秋的灵堂前鞠躬。
压抑肃穆的环境太能感染一个人了,不管来者到底有几分真心,在灵堂之中不免都红了眼眶。
“林以山还没来吗?”
林以深身着丧服,跪坐在灵堂。
秘书也是黑衣打扮,低声说道:“应该不会来了。”
“不来也好。”
林以深还真怕他这位弟弟沉着张脸来,让人看林家的笑话,虽说如今的林家骨肉相残已经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了,可毕竟是长辈溘逝,该有的体面还是要有的。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牵着小女孩的手走进了灵堂。
“你怎么来了?”
林以深惊讶地站起来,秘书忙走上前递过孝服。
林以山没接。
周围的宾客已经开始喧哗。
“他怎么穿的红衣?”
“这不是对死者大不敬吗,得有多大的仇啊。”
“林家的水深啊。”
林以山环顾了一圈灵堂,目光落到挽联上。
——素车有客悲元伯,绝调无人继广陵。
他开口,满座宾客皆心惊。
“要我披麻戴孝,他配吗?”
林以山走上前,摘下挽联。
撕掉了。
“赶紧带他走,别让他在葬礼上发疯。”林以深气得指着林以山的手都在颤抖,显然是气坏了。
可林以山今天显然是有备而来,还带了自己的人。
没人能近他身。
“我发疯?我也要像叶朗那样被发疯吗?”林以山缓缓说道,“我的亲叔叔林逸秋才是最大的疯子,哥哥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
林以深皱了皱眉。
“爷爷去世的时候,除了信托基金没有分给林逸秋任何财产,连最后一面也不愿意见他,你没有想过吗?”
你想不出来我告诉你,因为他做了错事,囚禁了叶朗,害死了我姐姐。”
举众哗然。
“凶手不是林以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