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话还是问那群劫匪的。
然后就吩咐动手杀人了,动手之前还不那位女孩子玩射箭。
没错,射死那个匪贼,以及射为首的匪贼,对于这个女孩子来说就是玩,就如同打猎。
玩够了,其他人的才开始屠杀。
这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你们是什么人?”握着长矛的男人问道。
“种地的。”君小姐说道,说完便笑了。
或者她也该说是官兵?
几个男人听到她这话神情愕然,再看到她的笑又了然。
种地的,现在种地的都这么厉害了?这话的确是太可笑了。
连她自己说这个谎话都觉得可笑吧。
他要说什么,君小姐一行人已经收起了弓弩长枪,掉转马头要走了。
这就要走了?
“小姐请留步。”
一个温和的女声响起。
君小姐闻声看去,见那辆马车掀开,一个妇人走下来。
她的年纪四十多岁,脸有些方正,再加上微挑的长眉,让她整个人显得有些严肃,虽然穿着暗色的布袄,但也掩不住气势威严,不似寻常百姓。
这妇人的样子倒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君小姐心里莫名的闪过这个念头,仔细想却又想不起来。
如果见过也肯定小时候,跟随师父以后记忆就越发的厉害,如果真见过肯定想的起来。
见着妇人下车,四个男人忙围过去神情不安,其中一个年纪最小的男人伸出胳膊。
那妇人很自然的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有些不利索的向前走了一步。
“多谢恩公相救。”妇人松开手对着君小姐施礼。
“不用客气,匪贼祸害,人人见了都会这样做。”君小姐说道。
并不会吧?
人人哪有这般本事。
四个男人看着她神情复杂,且看她只是在马上还礼,并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小姐义薄云天。”妇人点点头说道,“我们在奔逃中丢失了钱财,没办法略尽心意相报,惭愧。”
君小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