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呵斥不满。
宁云燕哭声更大。
“你说谁呢?”宁大夫人从床上猛的坐起来竖眉喝道,伸手一指,“你滚出去,我这里不用你伺候,摔摔打打的,你做脸子给谁看?”
说着浑身发抖。
“我就当没有生养你这个儿子。”
旋即又躺下伏在枕头上大哭。
“我那时候身子弱怀了你,差点死过去,大夫都劝不要留,我哪里舍得,拼了命生下来,结果现在还是要被你要了命。”
看到母亲哭,宁云燕哭声更大,刚走到院门外的宁大老爷揉了揉耳朵。
“我还是待会儿再来吧。”他说道,又看着院内带这几分佩服和同情,“云钊真是不容易。”
屋子里的宁云钊在两个女人的哭声中端坐如松,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母亲,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要哭,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他温声说道,“你适才也听到了,她回来了。”
先前他总是说这件事要等君小姐回来再解决。
但是,这件事的根由根本就不是君小姐回来不回来。
男人是不懂还是装糊涂?
宁大夫人停下哭看向他。
“你要跟她怎么解决?”她说道。
“问过她才知道。”宁云钊认真说道。
“我现在不要问她,我要问的是你。”宁大夫人喝道,“不管她说怎么解决,你都还是喜欢她是不是?就算她说解除婚约,你也要非她不娶是不是?”
宁云钊笑了。
“非她不娶这个承诺太大了。”他说道,“没有人知道以后的事,这个话我也不敢说。”
说他疯了吧,他突然说喜欢君蓁蓁真的是太发疯了。
就像隔壁那个好容易得了秀才的年轻人,一家子还没来及欢喜,这秀才儿子就发疯要娶一个小寡妇。
但宁云钊又不像那个秀才发疯的喊着非她不娶要死要活。
儿子一向是个理智的人。
“云钊。”宁大夫人带着几分哀求几分棋盘拉住他的手,“是不是那个贱婢勾引了你?”
宁云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