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因为今日自己说的那句话做的事。
君小姐在卧榻上躺下来,有些庆幸度过了这个危机,但心里又有些焦躁。
那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记得干什么。
再想到那间宅子里众多的如同拼凑出自己的女子们,她又是一阵恶心。
她在床榻上翻个身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攥起。
做出那些恶心的事,恶心的样子,他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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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日光投过在室内,明亮而温暖,几扇窗半开着,屋子里弥散着淡淡的清香,丝毫没有一个月前浓烈的药气和沉闷。
寝宫里也比先前多了很多人,穿着官袍的太医们神情关切的看着正在给怀王诊脉的江友树。
江友树神情肃重,诊完了左手又诊了右手,好一刻才收回手。
“怎么样?”太医们迫不及待问道。
江友树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好了。”他说道。
太医们的神情有些复杂。
竟然真的治好了。
江友树站起来对着皇宫的方向拱手。
“皇上和太后终于可以放心了。”他感叹说道,又看着君小姐神情真挚的施礼,“君小姐,江某甘拜下风。”
对于江太医的诚恳,君小姐没有什么感动,她只是点点头。
这番姿态在太医们眼里很是倨傲,又添了几分不满。
君小姐并不在乎他们的不满,而江友树的谦逊认输她也没有什么感觉,江友树这种人她又怎么会信。
对于江友树来给怀王诊脉,君小姐唯一的反应是她也要被赶出怀王府了。
但这又是无可奈何的事。
怀王府没有秘密,怀王的身体好转皇宫里知道的很清楚,虽然她有很多办法让怀王身子表现的病重,这样可以多留在怀王身边,但怀王的身子不合适。
她看着坐在床上精神奕奕的怀王。
不怪江太医他们对外宣称怀王是痘疮难医,怀王这次的风寒的确凶猛,身子几乎掏空。
她不敢也不能再让怀王用药来掩饰好转。
她虽然很想留在弟弟身边,但并不是要以伤害弟弟身子大的代价。
“既然如此,也要过年了,我回宫向皇帝复命,君小姐也可以回去安心过个好年了。”江友树含笑说道。
君小姐没有说话,对他略一施礼表示道谢。
对于君小姐的态度江友树没有不满,含笑离开了,而太医们则留了下来。
“君小姐,你有什么要吩咐的就告诉我们啊。”一个太医似笑非笑说道。
“我没有什么要告诉你们的。”君小姐立刻答道,看着他笑了笑,“殿下我是治好了,再有什么事就是你们的事了,到时候不要推到我的头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