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姐看着一旁的竹矢。
“我适才看的不多。”她说道,“你们是怎么玩?汉制还是新制?”
司射笑了。
“我们这里是无制的。”他说道,“小姐你想投什么花样,就报出来,大家会斟酌下注。”
君小姐伸手捻起一根竹矢
“我是问论矢还是论式。”她说道。
司射愣了下。
“要是论式是一百三十二式。还是四十式,还是二十四式为止,要是论矢是否仅仅为十二矢投完为止?”君小姐认真的说道。
司射愕然。
这话问的好怪,难道说论式的话小姑娘你还打算把一百三十二式都耍来吗?
君小姐点点头。
“我刚好对投壶了解的多一些。”她说道,虽然面纱遮住形容,但她还是神情谦虚。
了解一些啊,司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姑娘你知道有很多事了解和能行是两回事吗?
今天来的不懂事的小孩子是有点多,适才有消息说上头不太高兴了。
“没有制式限制。”司射温和的说道,“直到小姐你投不中为止。”
“那多不好意思。”君小姐说道。
不好意思什么?不好意思一直投中赢钱吗?
司射无语。
“小姐第一步选什么?”他不再继续孩童无知的对话,直接问道。
“那就从最简单的有初开始吧。”君小姐说道。
“注有初。”
乐声停下,司射将声音送出去。
“到底是女孩子,既然下场就不能让她落了面子。”
宁云钊听到同伴说道,并且报出了二十两合情又合理的注金,很显然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想的,风雅之事更应当怜香惜玉。
下注声此起彼伏,一扫适才的冷清气氛优雅又欢快,直到一个声音的响起。
“甲十九贵人押一百两。”
不会吧,又来了。
下注的声音一瞬间有些凝滞,而宁云燕这边的包厢里则发出笑声。
十九包厢里还有人,那肯定是就是林瑾儿了。
在场的女孩子们都笑起来。
宁云燕站在窗边看着场中站着的君蓁蓁一阵冷笑。
“看来是输惨了,自己要亲自上场了。”她说道,“这样更好啊,双份的赔还,输的更多更快。”
左艳芝恨恨的咬了咬下唇。
“一…”她对丫头说道。
宁云燕拦住她。
“不。”她说道,“十两。”
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