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君缓缓揖拜道:“夫君请便。”
看王家的女郎,这礼仪姿态的端庄平稳,完全把诸葛家的人比下去了。
秦亮向叔母告辞,走出木门、来到厅堂上拜见王凌,再次受到了众人的关注。他在洛阳很不习惯被瞩目、心里发毛,但在寿春却感觉好多了,毕竟大家几乎没有恶意。
脸上有络腮胡的三叔道:“在秦川,以五百兵打五万的人,便是我们家仲明。”
秦亮拱手道:“三叔言重了,只是阻击了两日,最后还全军大溃,仆的性命也差点丢在了那山沟里。”
上位的王凌笑道:“就是阻击战,算得那费祎、怕要气出病来了。”
王凌一发话,众人顿时附和。
二叔王飞枭点头道:“仲明此役,最要紧之处,确应是事先料定费祎的行军通路。不然别人怎么没算到?”
秦亮顿时看了二叔王飞枭一眼,王家人里、长得最魁梧雄壮的就是他,倒不料他还颇有点见地。有时候文武才能,确实并不冲突。
这时侍女奴仆们排队入厅堂,开始上菜。王凌看到一盘粉蒸肉,便道:“这个菜我爱吃。”
众人意会,又是一阵笑声恭维,说什么将军比廉颇老当益壮。不过已经满了七十岁的王凌,牙还没掉完、确实算厉害的。
都督府里没有养家伎,此时也无音律,却也十分热闹。谈笑的人声,已经够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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