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师徒演戏

紫千歌不甘示弱道:“俗话说的好,亲兄弟明算账,师徒之间的帐也要算清楚才好。菩提叶这种千年难遇的好东西,徒弟当然不能错过了。星耀宗好宝贝多得是,您还要跟徒弟来抢宝贝,有点丢人呐。您还要不要加价?不加的话,徒弟可要拿走了。”

云翩翩捂着嘴笑得好不欢乐,这徒弟也太不给师傅面子了,当着全幻海城的人跟师傅抢东西算账呢,哈哈。

要不是知道这是演戏,凌傲天真的恨不得掐死她了,咬牙切齿道:“孽徒,你那幼稚的激将法收起来吧,为师不吃这一套。真是倒了大霉,收了你这么个专坑师傅的无良徒弟。哼,星耀宗一亿五千万金币,十五瓶七品丹药,五颗八品丹药,一部地阶初级武技,一株铁木灵树,一颗龙须冰火果,一株紫灵塑体花,五颗八阶晶核。”

紫千歌站起身来,插着腰嚣张道:“城主府在星耀宗的基础上,再加一株聚灵草,一株双生并蒂莲。”

不待其他人加入,凌傲天毫不示弱的继续加价道:“星耀宗在城主府的基础上再加两颗八品丹药。哼,你个小丫头翅膀硬了,敢跟师傅叫板了,这片菩提叶为师要了。”

紫千歌气得在包厢里跳了起来,好似不扳回一局就不罢休,气急败坏道:“城主府在星耀宗的基础上,再加一株雷炎暴龙参。”

凌傲天噎了一下,提醒道:“臭丫头,你知不知道雷炎暴龙参的价值?”

紫千歌内心暗笑,她当然知道了,她可是在给丹极宗挖坑,这些东西丹极宗可都是有存货的,认真道:“当然知道了,我外公说了这些东西城主府还不放在眼里。城主府一亿五千万金币,十五瓶七品丹药,七颗八品丹药,一部地阶初级武技,一株铁木灵树,一颗龙须冰火果,一株紫灵塑体花,五颗八阶晶核,一株聚灵草,一株双生并蒂莲,一棵雷炎暴龙参,还有没有要加价的?没有的话,本小姐就笑纳这片菩提叶了哦。”

台下的各大势力都已经懵了,一个个屏住呼吸,她说出的东西也太惊世骇俗了,这些物品的价值足够拍出十亿金币了。大家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城主府真是太有钱了,底蕴太深厚了。

祁御风手里的酒杯停留在嘴边,呆愣愣的听着楼上的师徒两互损拼价,见还是徒弟稍胜一筹时,他忽然明白过来了,大笑道:“哈哈,这师徒两真的太狠了,这是生生要剜别人的肉啊。”

祁家祖父双眸精光一闪,道:“这师徒两是在演戏?给别人下套?是谁啊?”

祁御风摇摇头道:“不知道,少城主不是要我们帮忙抬价吗?这说明他们要坑人。这师徒两演戏也演得太真了吧,互损起来也真是蛮拼的啊。菩提叶最后被谁拍下,就是坑那人了。”

不远处墨家的包厢里,墨翎早就笑抽风了,他要不是早就见识过这师徒两的行事作风,他也会被这精湛的演技给骗过去的。

云岚宗箫晨轻笑道:“师傅,看来城主府此次对我们还真是有诚意了,一亿五千万金币挺划算的。”

霓虹也呆愣的站在舞台上,她有些不明白紫千歌这是闹哪一出,她是不是玩得有点大了。见现场安静了许久,她不着痕迹的深呼吸了几下,不得不出声询问道:“城主府报价:城主府一亿五千万金币,十五瓶七品丹药,七颗八品丹药,一部地阶初级武技,一株铁木灵树,一颗龙须冰火果,一株紫灵塑体花,五颗八阶晶核,一株聚灵草,一株双生并蒂莲,一棵雷炎暴龙参。请问还有要加价的吗?”

见现场无人回答,霓虹只得再次询问道:“最后再问一次,还有需要竞价的吗?如若没有的话,菩提叶归城主府拍下。”

紫千歌见三零九包厢还没有动作,也有点担忧了,难不成这次玩得太大了,吐了吐舌头,有些歉意的望着主位上的紫擎天。

紫擎天微笑道:“无碍的,就算是我们自己拍了,也损失不了多少。”

紫潇然难得见她俏皮尴尬的一面,自信道:“徐靖云不会放弃的,他现在只是在肉疼。”

他的话没错,徐靖云确实很肉疼,紫千歌报价的这些东西丹极宗都有,是宗门好不容易才收到的宝贝。之前他们师徒两杠上时,那火药味儿十足,好似不争出个输赢不罢休。他根本插不进去,每当他们加价一次,他的心就疼一次。菩提叶是太上大长老的救命良药,就算不为此,丹极宗也必须将此物拿下,在霓虹即将拍锤时,他再次咬牙出声竞价道:“丹极宗在城主府的基础上,再加一千万金币。”

紫千歌听到三零九包厢的声音,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不过演戏要演全套,她还是配合的咬牙切齿了一番,“哼,丹极宗还真是财大气粗啊,关键时候还要来强插一脚,想要本小姐就此放弃,门都没有。城主府再加两千万金币。”

紫潇然朝包厢里其他人使了使眼色,笑道:“刚刚还担心玩大了,现在又加大筹码,这个丫头贼精得很。”

沐成风在内心为女儿竖了好几次大拇指,对紫擎天笑道:“岳父大人,您吩咐我办的事,这丫头几句话就完成了一半。这办事能力,我这做爹爹的自愧不如啊。”

紫擎天大笑道:“哈哈,这倒是。她下手可真是精、准、狠,徐靖云这次是活该了。”

凌傲天倚靠在椅子上,狠狠灌了一杯茶,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胸脯,“这个臭丫头真狠,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敢加两千万,真是胆大啊。”

云翩翩失笑道:“这丫头精灵古怪的很,看似胡闹娇蛮,心里跟明镜似的,绝对有百分百的把握。”

凌傲天对于这点倒是赞同的,点点头,未说话。

徐靖云脸色黑沉如水,胸脯气得一颤一颤的,双手骨骼嘎吱嘎吱的响,狠狠一巴掌拍碎了旁边上好红木桌。巨大的响声从包厢内传出来,由此可见徐靖云此刻的心情已接近暴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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