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训想用杜暹,便并不急于一时表现得对他过热,毕竟这朝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才。
不过这些并不能阻挡薛崇训私下里的兴趣。宴会结束之后,程婷与他一同回府,本来程婷今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又在贵妇们的妒嫉羡慕之下衬托得更加诱人,薛崇训应该就让她侍寝才对;不料他却说要休息。过得一阵,又叫奴婢去唤杜心梅过来。
杜心梅的长相和杜暹有几分相似,肤白肉肉的,倒也不能说她胖,只是胳膊腿儿甚至腰身不像府上其他十几岁的女孩儿那般有纤细的感觉,胸脯也是十分硕大。言行举止也是从容不迫颇有大家风范。
今晚薛崇训刚从欢宴上回来又喝了一点酒,此时满面红光,显然心情很好。可是杜心梅的言行举止却没有因此丝毫放松,更无轻浮的表现,依然有模有样地行了一礼。
面对着这样一个女人,薛崇训也就无法玩笑了,过得一会便用很随意的口吻问道:“对了,你父亲是怎样一个人?”
杜心梅道:“家父不拘言笑,管教很严,时时教我们重孝守礼。”
“我不是指这个,是……唉,算了。”薛崇训想了想说,“他平日喜爱音律?”
杜心梅道:“他在家中住时,每日旁晚都要到琴房静坐,是为‘一日三省吾身’,却很少听见有丝竹之声。”
薛崇训叹了一口气,觉得这样问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也就打算作罢。这时杜心梅说“侍候郎君宽衣”,薛崇训却仍然情绪很高毫无睡意,甚至想继续吹奏一曲以解余兴,不过他转头看了一样窗户,时已深夜此时和妾室在房间里还摆弄那东西明天孙氏可能又要说他了。既然宽衣睡不着,想来只有那事儿。
唐朝比其他朝代开放自由,民间士林却仍重儒教,显然杜心梅是一个深受礼教熏陶的人,于是在这方面显得呆板拘束无甚情趣。不过薛崇训了解这种矜持含蓄的文化,便也懂得其中的另一番特点。
她规规矩矩地先把薛崇训的外衣去了服饰他躺下,然后就去把蜡烛全给吹灭了,薛崇训并不喜欢摸黑搞那事儿,但要阻止已经来不及。等房间里归于黑暗,她才细细索索地自己宽衣解带,然后仰躺在了旁边,等着薛崇训想干嘛就干嘛,显然在她的眼里女子不能主动恐有荡妇的嫌疑。
薛崇训伸手一摸,摸到了软软的肉肉的身体,她没有出声也没反应,这让薛崇训感觉有些奇怪,有种玩充气东西的错觉,不过他也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