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窦氏的身体又猛地挺了一下,然后又开始抽动起来,那两只沉甸甸的乳|房也好象变得更加紧绷了起来,似乎耸得更高了,弹性也似乎变得更强。
她最后的生命力爆发出来了,身体弯成了一道即将发|射的弓,腰挺了起来,这么撑在那里,就好像都丢进油锅的鱼儿,瞬间被炸酥了一样。
就在这时,薛崇训发现窦氏的裙子湿了一大片,打湿的长裙贴在了她的腿上,她好像失禁了。
薛崇训走过去,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前一探,没有了气息,又把手按在她左边的乳|房上停了一会,心跳也没有,窦氏是真的死了。
她就这么四仰八叉地仰在那里,眼睛睁着半|裸着身子。
三娘找了一件衣服,正想给窦氏盖上,薛崇训却说道:“别盖,就让她这么着。”说罢又看了一眼摇篮的小孩,说道:“我杀了这个男孩的父母,他就是个隐患,不能留,难道我还给他机会长大了好找我报仇?”
三娘看了薛崇训一眼,也不说什么,走过去之后,拔出短剑就刺。杀手果然杀起人来毫无压力。
薛崇训把目光转向昏迷不醒的萧衡,想了想,走上前脱掉了萧衡的一只鞋扔到地上。这样别人才知道萧衡没有死,却不知被谁抓住了,留着活口。
萧衡被三娘弄醒了之后,看着案板上死得很惨的妻子,还有摇篮里滴下来的血,眼睛已经通红,他是哭都哭不出来了,死死地盯着薛崇训,仿佛想把薛崇训的肉一块块撕下来吃掉一样。
薛崇训却冷淡地说道:“早先你就该鼓起勇气试一次,拿那把刀捅死我。”
很快萧衡就被五花大绑,嘴里堵了块破布,被薛崇训三人压着走出了院子。他们大摇大摆地把萧衡推进毡车,长扬而去。这条巷子比较冷清,出去的时候没有碰到其他人,不过碰到了也无所谓,等巡城胥役赶到时,恐怕人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