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蔺不松手,“给我一瓶酒听不懂吗?”
我起身走到他身边,“行了,你别闹了。”
“我没闹啊,我就想要喝酒庆祝,这都不行吗?”
我迫不得已只好跟服务员要了酒,最后看着他一杯杯地喝,等他喝去半瓶红酒后我制止他道:“可以了。”
叶蔺靠在桌面上,“我很难受,安桀,我很难受……我现在有种感觉,你长大了,我却依然停留在十几岁,你走之前的那时候……”他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之后许久没有动静,像睡着了一样。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额角。
我们就这样从中午坐到了晚上,他偶尔说几句话,都好像只是在说给曾经年少的我听。
他说:“安桀,我们去操场上走走吧。”
他说:“安桀,老师来了你叫醒我。”
……
我最纯粹的那几年是与他度过的,我没有后悔过。只是他跟我都明白,我们终究是在时间的长河里错失了彼此,即便当初我们都背负着不得已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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