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芬兰了,而且,你跟他在一起?”
“姑姑……”说不紧张是假,对姑姑撒谎更是不会,口吃的只能含糊其辞,“我,我中午就会回去。”
身侧的人突然将我搂紧几分,赤裸的身体带着燥热的温度,手极轻极轻地从腰侧开始缓缓向上移动,对上那双突然幽深而氤氲的眼眸,我一颤,恳切又羞窘的微微摇着头,却只见他像极了一个无赖似的贪笑着用唇语说了句“不要”便低下头轻轻啮咬起我的颈背来。
“我希望你现在就能回来,安。”
前方蛰伏在腹部处的另一只手也滑入被单中,向上缓慢游走着。
“别……”我突然有点气虚。
“安,你在听吗?”
“是,是的,姑姑,我在听。”
“好,安,我想,我们真的有必要好好谈一次了……”
三心两意间优雅的指尖已经摩挲到我的胸前,那手心的滚烫温度更是让我惊诧地差点将手中的手机滑落,窘迫一下子涌上来,慌乱地腾出一只手,本能地想要阻挡他的进犯。
两人肌肤间只半隔着一条凌乱而单薄的床单,与裸诚相待相差无几,燥热一拨拨传来,清晰地感觉到另只修美的手指在腰侧间挑弄着,而被我覆住的那只手背,犹如像被制服的训兽般安静地停滞在我胸部下方极其暗昧的地方,让我更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惜视般地烙印,吮吻密集落下,深切而煽情,每一次的亲吻既似如水的温柔,又似如火的狂热。窗外的阳光由半拉着的帘布中折射进来,映上眼前这张纯男性的俊红脸颊,更显情迷。
无序而充满温氲的黑眸注意到了我的目不转睛,薄毅的唇微微勾起,贪婪的吻印下。
口中的微弱呻吟不自觉溢出。
“安,我希望你真的有在听我说话。”姑姑的声音明显有些气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