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是现在!”急的时候他习惯用命令的口气。
叹了一声,我说,“叶蔺。你知道,我可以不去的。”
那边想了片刻,最后妥协道,“……好。九点,我等你。”
按下电话,俯上雕砌的栏杆。外面的风景是熟念的。树木,道路,房子。
……
记得小时候就不怎么喜欢出房门了,自愿性地对外接触也就是从这个阳台远眺,因为远距离的看,很安全。
这是一种先天性的自我封闭,没有缘由的封闭,即使它很轻微。
……
后来这个所谓的自闭症是怎么好的呢。好像是不治而愈的。
去了那个陌生的地方,被迫地去接受,被迫地去面对。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疼痛与挫败中终于有能力撕扯掉那一层脆弱不堪的外衣,像被恶魔改造了一样,变的自私,嘲讽,恶毒,无情……
……
缓缓抚上右手的上臂。
已经回不到从前了。现在即使想再做回那个自闭又阴沉的简安桀也是不可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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