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村外的事情他都懂。
如果别人拿到了这笔钱,自己没有拿到,心里自然不平衡,找上门去理论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这钱没要成,人反倒被人打伤了,这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大伯,这事你知道?”
“我哪里听说过,一天到晚呆在村里,都没有出去过。”
张新义气的直咬牙,说道:“这帮龟孙子,先是封咱们的路,现在又打人,真是没有天理了。”
“大伯,这事没有弄清楚,可不要乱下结论。”
张胜利苦笑一声,对张新义现在的心情也有些理解。
“怎么没有弄清楚?白纸黑字,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我妈只是找他们理论,他们就出手打人?”
那少女听到张胜利这话,有些生气,原本拿着的果盘此时也放到了桌子上。
张胜利摇摇头:“我……算了,大伯,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着走出了病房,同时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病房内,张新义说道:“小侄女,这小子就这样,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过他心眼好,这事说不定他可以帮你搞定。”
“他?那些人可是从燕京来的,他拿什么跟人家斗?”少女明显不相信张新义的话。
“其它人也许不行,但他还真说不定!”张新义笑了笑说道:“前段时间那些人又不是没对我们用过手段,现在不还是让步了。”
“他们也欠了你们的钱?”
“没有欠钱,他们封了我们的路。”
“月龙山庄?”少女愣了一下:“对了,我妈说过,你们是张家村的人,以前的张家村不就是现在的月龙山庄吗。”
想通了这一点,那少女对张胜利的印像不再是那么坏了,问道:“刚才那人是?”
“他就是我们村的老板,张胜利。”
“他就是张胜利?”少女捂着嘴吧,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说着就要往门口跑。
却被张新义给拦了下来,只听他说道:“不用这样,你老老实实坐这里就行,这事被他遇到了,又发生在家门口,他要是不管,他就不是那个张胜利了。”
张新义呵呵笑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女人。
心里叹了一口气。
邓翠苹的事情他都知道,刚嫁到县城没几年,丈夫就出车祸死了,然后得到了一笔赔偿款,独自一个人在县城做起了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