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温茂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洛初初随意地把裙摆盖在自己的小腿上,又觉得热,重新把它踢开,给时怀山使了个眼色。
时怀山不明所以,洛初初不得不指了指茶杯,他才慌忙端起茶杯递到她手里。
揭开盖子舒服优雅地喝了一口……然后吨吨吨将剩下的喝完,砸吧砸吧嘴,把空杯子塞回时怀山手里。
“闫大人,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洛初初斟酌着说辞。
“……”
旖旎气氛一扫而空,洛初初却无自觉,自顾自道:“怀山服侍得甚是贴心,我就多问了他几句。不想这一问扯出一件事来,或许闫大人有兴趣知道。”
说罢黑亮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看着闫温茂,他的每一个表情都不放过。
闫温茂不知怎么出了神一般,神情有些恍惚,不知在想什么。
洛初初只得从床上站起来,得益于床榻的高度,她比闫温茂还要高出一个头。
锦绣堆砌,触感绵软,不好站直,她便将手搭在闫温茂肩头上,表情有些愠怒,因容貌清妍,又像是在娇嗔。
“闫大人,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陛下请说。”闫温茂不知怎么,竟有些不敢看洛初初的眼睛。
“你之前是不是经手过时家的案子?”洛初初提高了一些音量。
闫温茂勉强将思绪拉回,仔细思索后,颔首道:“是。”
“你被人给骗了,你个大傻子!”洛初初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闫温茂一愣......
,道:“陛下……此话怎讲?”
洛初初松开按住他肩膀的手,坐在被子上,身体还随着床的晃动弹了弹。
“怀山,跟闫大人说说。”
当时怀山向闫温茂陈述事情经过的时候,洛初初努力与垂下的几缕发丝抗争。
她不想让闫温茂觉得自己跟时怀山什么都没发生,特意把头发和衣服弄乱,表演出几分暧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