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欢不知道这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可她不敢去赌,因为赌输了谢寻会没命。
“放了他,把解药给我,我帮你解决她们。”
那柄漆黑如墨的匕首就停在自己眼前,羽墨不敢再多说。
他又不是真的一心想赴死,再说了,他刚刚那一套说辞是假的,他的匕首根本就没有毒,他赌的只是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的在乎罢了。
万幸他赌对了,她果然很在乎这个男人。
只要这个女人能先帮她们把眼前的这个难关度过去,到时候他就不跟她计较她的见死不救了。
想来到时候她也不敢跟他计较他骗了她的这件事。
想到这里,羽墨很爽快的把人放了,“你先解决她们,解药我之后再给你。”
看着那漆黑如墨的匕首只退了两公分,羽墨只好又加上一句,“这毒是慢性的,现下还不太要紧。”
沈宴欢也知道这人是不会先将解药给她的,只好收起了匕首,从他手上接过了谢寻。
此时的谢寻脸上已经是一丝血色也无,不过他从被这小孩挟持一直到现在,一声都没吭过。
此时被沈宴欢抱在了怀里,也只是对她眨了眨眼,轻声说道:“我没事。”
他不敢太大声,会牵动伤口,他怕被沈宴欢察觉到。
他帮不到她就算了,总不能还拖她的后腿。
沈宴欢先用精神力帮他把血止住了,这才小心的抱着他把他放在一旁,温声开口:“等我一下。”
然后她转身,看都没看那小孩一眼,只丢下一句,“照顾好他,他要是有半分不妥,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会生不如死。”
说完沈宴欢就直接往那边还没结束打斗的地方去了。
至于刚刚要过来抓那小孩的那个黑衣人,早在小孩挟持谢寻的时候,沈宴欢就把她解决了。
此时她手持匕首,头上青丝无风自动,她脚下一点,整个人就向着那处鲜血弥漫之地而去。
沈宴欢就像是一只狼入了羊圈一样,凡是她所过之处没有一个人还站立着的。
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割断那些人的脖子,就像是切豆腐一样利落。
黑衣人的鲜血溅到沈宴欢的脸上,她连睫羽都未曾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