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
“顾阮东。”她又叫了一声。
“做什么?”语气依然很冲,谁能不冲,大半夜的折磨人。
“你要不要上来睡?我想过了,既然我们是夫妻,我应该学会适应,做那事也是正常是不是?”
顾阮东一听,唇角不自觉扬起,故意问:“那事?什么事,说清楚。”
“做那什么”
“那什么?”他故意继续问。
“爱。”
“,这两个字你都不敢连着说,还敢尝试?”顾阮东声音又哑了,真是要命。
“可以尝试的。”她说。
“呵,我对心智还是未成年的人没兴趣,给我老实睡觉。”
一阵沉默。
顾阮东心里松了口气。
结果,不到两分钟,她又说:“你下回想了,提前跟我说,我做好准备。”
现在就想得不得了!
但是只回答:“嗯”
想来还是等她恢复记忆之后吧,免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只是为了完成夫妻任务,甚至还极有可能是心里有别的男人,所以心虚想弥补他,这样多少有点没劲。
陆垚垚任何时候都是没心没肺的,说完话继续就睡着了,顾阮东却是熬了一夜。
一早,陆垚垚下楼去抱小咕噜了,从开始的生涩到现在的熟练,和顾母还有翠萍也是有说有笑,若不是还怕他、总躲着他,不说的话,已经不太看得出来她还在失忆中。
顾阮东原先并不着急,是因为自信,她忘了谁也不可能忘了他,但谁能知道,她现在谁都不排斥,就排斥他呢,所以他现在迫不及待要带她回森州的家里,回到两人共同生活的环境,看看是否能刺激她想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