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急着想解决的办法,这些都不是当下能解决的。就如她爷爷所说,只能交给时间。
陆垚垚撇嘴:“你和爷爷倒是蛮像的,说话假大空。”
心里不得不承认,他们说的是对的,很多事只能交由时间。
“顾阮东,你这人有时候很大男子主义的,跟我哥还有卓禹安都不一样。”
“?”顾阮东挑眉看她,等她往下说。
“你遇到困难的事从不跟我说,总觉得不该让我面对外面的风风雨雨,你宠着我,顺着我,本质上跟养宠物没什么区别。这是你骨子里的傲气还有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只要爱着宠着就行。其实这也不能怪你,我以前也觉得这样很好,反正我不想操心这些事,有人宠着爱着就好。就是现在忽然觉得自己前20多年都白活了。”
顾阮东跟揉小狗小猫一样,揉了揉她的脑袋:“养宠物可比养你省心多了。”
陆垚垚正想说正经一点,在谈心里话呢,他又马上开口:“我改。”
这算不算大男子主义他不知道,但他自己每天行走在刀尖上,确实只想自己承担,不想让她知道。
陆垚垚大方,也摸了摸他的脸:“知错能改就行。”
顾阮东
两人在她房间里聊了一上午,很难得能够心平气和地沟通自己真实的想法,直到中午保姆来叫吃饭,他们才出门。
下午,顾阮东约了人谈事,本来是想打声招呼就出门的,但是想了想,又问:“跟我一起去吗?之前在森兵集团帮过忙的人。”
“你是真心邀请?还是形式主义?”她又傲娇上了。
“真心邀请。”他无奈地笑了笑。
“态度可嘉,所以我就不去了。”说要彼此参与,倒也没必要这么教条,他每天见那么多人,她都跟着不是要累死吗?
而且她也有自己的工作,现在周边环境安全了,爷爷也好了,她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