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总裁请问你和温暖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场有记者扬高声音问。【无弹窗】
她转身离开答案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
如同外头是晴天还是阴天不管她知道与否它都不会改变。
“温暖——”
身后从远处传来的熟悉嗓音低如魔咒迎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她在拥挤的人群里执意前行离门口还有五米再过五米她就可逃出生天“借过。”她不住轻道说话出口才觉全场都在屏息等一个人的答案自己细微的声音在寂静中惹来小范围窥望。
“她是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人。”
她在突而来的喧哗声中闪身穿行径直走向门口还有三米。
“占总裁能不能讲详细一点?”
“我们是彼此的初恋。”
情绪适度的和悦声线从空气和人群中传导而来听进她耳中感觉那么陌生且觉得好笑又一个美丽的圈套么?还是早就事先演习的标准答案?忽然记起有个作家写过两本书曾经深爱过如何说再见。
“占总裁可以谈谈你和温暖的恋爱经历吗?”
“认识她时我才十六岁那段感情没维持多久三年后我们就分了手。”
他的说话似远在天涯又似近在咫尺嗓音中一抹显而易辨的怀念和遗憾与她心头信任毁灭后的冲击形成奇特交织明知答案已经不再重要一切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慢下了脚步。
她慢慢回看向人海的另一端。
那整整半个多月来拒绝不肯见她的人眸中两簇星光似一直定定盯着她的背影看见她回身面带冷色的他微讥微诮还微恼微恨地弯了弯唇她的心口控制不住微微一颤。
“占总裁我想问在那段纯真的恋情里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印象最深?让我想想……有一次我们聊电话从晚上七点一直聊到十二点两个人都舍不得挂掉不过十二点是她必须休息的时间再晚她第二天会起不来所以我还是强迫自己放下了话筒。”
“可是挂了后心里却想着她郁闷的嘟囔人怎么也安定不下来于是索性坐车到她家因为太晚了怕影响她休息所以我没上去那天晚上月光很好我就站在楼下看着五楼她的房间有一种——异常满足的感觉弥满心田记忆很深但是——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