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版面满满全是与此事相关或沾边的图文仿佛一夜之间全城已为之沸腾只她这个当事人一直待在自己宁静的小空间里懵然不知外面早天翻地覆。
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娱乐台里主持人正在播报:
“我们追踪栏目的记者目前还联络不到占南弦不知道一向低调的他对此事会作何解释(2)不过有知情人说昨天晚上看到他进了森林路十号温暖所居住的雅筑园据我们现场的同事估计目前雅筑园外大约守着四五十位各大电视台和新闻媒体的记者。”
温暖把脸埋在双手掌心完全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占南弦拍拍她的肩“很快就会过去。一会高访过来我让他送你去温柔那先住几天。”
她避开他的手不不不有些什么地方不对让她好好想一想。
片刻后她抬起头盯着他慢声道“你看了我的辞职信?”
他笑容微敛“那么显眼的白信封想看不见也难。”
她头象是似有所悟“你叫我和临路分手我却和你谈辞职。”
所以事情应该是这样:
就算昨天晚上朱临路没那么巧过来等到今晨报纸一出他也必然不得不公开宣布和她之间早已结束否则就等同于是默认一绿帽当头戴下然而即便如此他的社会名位和男性尊严也已无可避免地受损。
“你不觉得你这巴掌把人煽得也太狠了一?”她问就算她的辞职惹恼了他也是她与他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把朱临路扯进来呢?
他唇角半勾“你现在是质问我?”
“我只想知道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