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钻石级未婚男中排名第一的他现年二十八,一米八五的修身比例完美得恰到好处,窄腰长腿性感无比,配上如古代画工一笔一笔精心勾画的五官,尤其俊容上永恒一抹不沾人间烟火的淡冷,使他整个人透出似远还近让人无法抗拒的谜魅。
公司里的女员工通常这样形容他,“那个帅得我好想晕倒的总裁”,发展到后来整幢浅宇大楼皆知,如果某位女同胞逢人便说“完了,我今天又晕了”,那代表她刚刚才见过占南弦。
即使明知只能暗自仰慕他而永无可能,每日里还是有不少女员工在他要经过的地方偷偷匿身等待,胆大的假装不经意偶遇,胆小的远远翘首哀盼,只要能见他一面已心满意足,这几乎已成为浅宇未婚女的必修课,由是大楼里天天有人晕得死去活来。
有钱已经比较难,有貌更是难上加难,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稳居花痴流口水对象第一位的占南弦,除了财貌双全外竟然还很有情——他是普天之下最有条件花心却最不花心的美男子,这点简直要杀死人。
他对初恋女友,那位全城皆知的玉女明星薄一心十年如一日地专情,自十八岁与她相识到现在,虽然生意场上也偶有逢场作戏,但爱情长跑始终无变,多少年来这对金童玉女早已成为万口称颂的楷模——
所有报纸上都是这样说。
总裁专用电梯里,业务部负责人高访兴致盎然地翻着手中的杂志,“好象就连这个城市里的空气分子,都在翘首期盼你和一心的婚期。”
占南弦双手插在裤袋里,目光落在显示屏上,看着电梯一层层飞速上升,薄唇浅浅地勾出一抹完美弧度,并不回话。
到了六十六层,当梯门打开两人俱是一怔。
入眼只见总裁办公室门口旁、秘书办公区的顶上,天花板仍亮着两盏白光长灯,但除了装点室内和廊道的大盆绿色植物,整层旷阔空间内空无一人,只闻中央空调运转的声音,然而秘书桌上的电脑仍亮着,文件也打开未收。
显然有人还没走,只不过是暂时离开了座位。
高访笑道,“温暖果然还是那么勤奋。”
被惊扰了的细微脚步声带着难以觉察的迟疑,从某处空间内传来,由远而近,最终停在会议室门口。
占南弦转过头,端凝淡冷的视线迎上一双无波眼眸。
两人相视了有三秒。
温暖随即开口,“占总,高经理。”
“你这么晚还不走?”高访打趣,“高阶员工可没有加班费。”
她笑了笑,“这就走了。”
许是身份使然,占南弦只对她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双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推开两扇暗玫色各一米多宽的精雕木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他一路走到办公桌后,却没有坐下,而是往前两步站在透明的玻璃幕墙前,这个城市在多年前已经失去星光,旷阔无比的黑夜里只剩下忽明忽暗的霓虹,微小如盒的车河融着一盏盏等距的路灯,拉出丝一样的火线光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