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锋璿离去后,初尝云雨的白世非整日笑眯眯,眉宇间尽见意气风发。
接下来几天,他都想方设法把尚坠彻夜留在一楼。
一轮欢爱,酣畅过后她总是不免瘫如雪泥,连眼睛也睁不开,‘乱’慵无力地枕在他臂弯里,双‘腿’失控地间歇微颤,嘴里喃声道,“我终于明白,为何新娘子要在出嫁三天后回‘门’……”
“哦?”掌心在她嫩滑的背上流连忘返,他爱极了两人之间的这种肌肤之亲。
“若然每个夫君都如同你一般……”她止住小猫一般的低哝,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言下之意,若然男子初娶时都如他似的夜夜求欢,倘不幸遇上心情粗暴些的,那新婚‘妇’人如何吃得消。
他‘唇’边泛起笑痕,趁这时机,有意无意挑起旧事,“我娶你可好?”
她整个人一僵,退出他怀抱,裹着被子翻过身去。
他无声轻叹,只得再度按下不谈,展臂将她身子勾回怀内,在她耳边逗趣道,“我也想明白了一样。”
“什么?”
“难怪赵三他们曾经说过,‘女’子在餐桌上伺候男子吃好,男子在‘床’榻上把‘女’子喂饱。”
“你……别、别来了……唔……”细微闷声被他以‘唇’堵住,俄顷,她的挣扎渐软。
“我再喂喂你……”他在‘挺’进后‘吟’喘,与她挑情戏语。
寒夜漫漫,莫过于红绡帐暖、鸳被翻‘浪’最为相宜。
如此‘春’宵频渡,仿似沾了蜜的夜里尽是两人的调笑‘私’语,‘交’劲同眠,白世非餍足了闺房之乐。